韓少保看著那些武士在擂臺場上奮力搏殺,心道:“我滴乖乖,WWE啊這是,這陣勢就算泰森來了,也d不住啊。”
姜子瞧那擂臺上比武的武士,說道:“擂臺比武,亦如行軍佈陣一般。要學會借力打力,方能不敗。”
“我到不這麼認為,擂臺比武全靠蠻力,哪有什麼借力打力,兩人單挑,只要夠狠,一板磚下去放倒就行。”韓少保說道。
姜子笑笑說道:“武士比武若靠蠻力,實難取勝。兩位武士就如兩國統帥,在相互不熟悉不瞭解的情況下,貿然主動出擊一方,勢必會漏出破綻,只要敵方抓住破綻之處,予以致命一擊,必敗無疑!兩方武士相互不熟悉,出招不能不留有餘地,殺招一定要留到緊急關頭使用,若被對手發現底細,取勝則甚為困難。如行軍打仗一般,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迷惑敵人,方為不敗之根本。”
韓少保想要反駁,不過細之想想卻頗有道理,心道:“如果真的上來就是殺招,卻沒幹掉敵人,那可真的要嗝屁了。老子以前跟人幹架,懷裡揣著塊板磚,不到萬不得已不去拍人,用於最後關頭保命,不就是這個道理嘛。”韓少保看著姜子,笑說道:“你可真行啊,這話說得一點毛病也沒有。老三老么,你們聽見沒?跟人家大教授好好學一學,別整天吊兒郎當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多學點東西,總沒壞事。”
王喬烈看擂臺上那些武士廝殺正酣,看得入迷,沒聽見韓少保跟他到底說了什麼,只是隨口應承說道知道。
英夫倒是把韓少保的話聽進去了,適才韓少保跟姜子說話,英夫悄無聲息的偷偷聽著,只覺二人說話皆是他聞所未聞之言,對姜子的博學,對韓少保的多聞,都讓他心中佩服,如飢似渴的學習著。
英夫說道:“大哥和姜子先生的話,五弟銘記於心,絕不敢忘。”
韓少保見英夫如此懂事,再見那王喬烈一副痴迷的樣子,走過去拍著王喬烈的肩膀,說道:“三弟,可能看出紅豆子綠芝麻出來沒有?”
“大哥又在說你的奇言怪語了,什麼紅豆子綠芝麻的,在哪兒了?”王喬烈到處找了找,說道。
韓少保無語,說道:“老三這模樣像極了愛情,呸,不對,像極了武痴,能看出他們哪一隊會先勝出?”
王喬烈指著左側外邊擂臺上那兩個正在廝殺的武士,說道:“三弟覺著,十招之內,必分出勝負!”
韓少保瞧去,他對武學之事也不懂,哪裡看得出來,閒來無事,便就看著那兩人,是否真如王喬烈所說那樣,十招內分出勝負。
左側外邊擂臺上那兩名武士相互廝殺,誰落下風一點也瞧不出,忽的其中一名武士手中長刀猶如霧裡探花一般,頃刻間長刀已抵另一名武士胸前,那名武士大驚,及時收刀連連退後,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要被對手刺穿胸膛之時。卻是峰迴路轉,柳暗花明,那名被逼入險境的武士,手中長刀反轉,掌心猛地往外一推,將那長刀推出。另一位武士雖是反應過來,但卻防備已然不及,由於剛剛攻勢太猛,收身不住,身體扎進了長刀,當場斃命而亡。
王喬烈鼓掌叫好,擂臺下其他武士也皆稱刀法漂亮。
韓少保看著王喬烈,不由佩服,笑說道:“呦呵,還看不出來老三能有此本事啊?你這是葫蘆瓶裡悶臭屁,一擊即中啊。”
“什麼葫蘆瓶?什麼臭屁啊?大哥,能不能不要再說你的家鄉話啊,聽不懂。”王喬烈對韓少保說得話明白不了,就連姜子和英夫也示不解。
“這是我的家鄉俗語,口音就是這樣,我能咋辦?愛聽聽,不聽拉倒,又沒求著你聽。”韓少保白了王喬烈一眼。
那王喬烈也白了韓少保一眼,互相知道,兄弟間互相開的玩意,誰也不往心裡去。王喬烈敢和韓少保開這樣玩笑,可是英夫卻半點也不敢。
姜子說道:“兩位,在下瞧了半晌,覺著右側裡邊那兩武士即將分出勝負。”
“咋地?兵家姜子先生啥時候跟我三弟學會了給人看命算相啊?”韓少保不通道。
姜子哈哈一笑,說道:“韓兄弟,請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