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柔她們三個人正在說著悄悄話的時候,忽然就聽見了有人上樓來的腳步聲,朱傑立刻急吼吼地跑過去開啟了房門一看,原來是秋和晴兩個人武警大地回來了。
朱傑連忙招呼她們兩個進了這邊的臥室,然後又馬上緊緊地關上了房門,一臉不怕事兒大的笑著問秋說:“哎,怎麼說了?快告訴我媽媽桑要怎麼處理你倆啊?”
秋一臉嫌惡地撇了撇嘴,有些沒好氣地說:“沒說什麼,店長和夏子小媽帶那個討厭的麻子去醫院了,金沢的媽媽也只是說她明天會來店裡一趟。哼,我無所謂,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隨她們怎麼處理好了!反正大不了就是回國而已嘛,我料她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靜柔一直擔心的上下打量著晴,直到等秋說完了才急忙問她說:“你怎麼樣啊,有沒有受傷呀?”
晴一臉感激地看著靜柔笑呵呵地回答說:“放心吧,我沒事兒,我只是在一旁假裝拉開她們,偷偷地幫了幫秋而已!”
聽晴這樣一說,靜柔這才感到安心了下來,她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說:“沒事就好,可擔心死我了,你呀,可不能再因為受傷住院啦!”
秋這時候又顯得有些沒心沒肺的打了個哈欠說:“太晚了,咱們都休息吧,謝謝你們關心啊,明天等媽媽來了再說吧!”
說完,秋就直接轉身往自己的臥室走了過去,晴見狀也立刻笑呵呵地跟靜柔擺了擺手,然後跟著秋一起回去了,而靜柔她們三個隨後也關上房門上床開始休息了。
第二天當大家來到店裡上班的時候,就發現麻子小媽並沒有像平時一樣來店裡上班,店裡只有夏子小媽一個人調配著眾女孩兒,忙碌著遊走在客人們之間。等到大約快要到了下班的時候,金沢的媽媽桑才終於來到了店裡,這是她第一次和靜柔她們這些大陸的女孩子見面。
媽媽桑是一個40多歲的臺灣女人,是一個身材稍微有些豐腴,但看上去顯得風韻猶存,不是很漂亮,但是卻很順眼的女人。媽媽桑一走進店裡就遊刃有餘的和各桌的客人開心的打招呼,熱熱鬧鬧的和客人們說著風趣幽默的話,於此同時她也跟靜柔她們這些,未曾謀面的女孩子們親熱的客氣了幾句。
直到下班送走了所有的客人之後,媽媽桑才正式的跟大家說:“我這次來呢,一是要看看大家跟大家見個面,二是要處理一下小媽和大家之間的關係問題。”
隨後媽媽桑意有所指立刻有些冷臉的看著晴說:“你們真的是好凶哦,麻子被你們打得現在已經到醫院去養傷了!虧得你當初出事的時候我還那麼的照顧你,讓你做手術救了你的命!我可真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啊!”
溫香被媽媽桑說得面紅耳赤,她羞愧的立刻就低下了頭,連一句話也沒有辦法再說出口了。而那個“罪魁禍首”主要出手打人的秋,她的臉上卻毫無羞愧之色,雖然她也只是聽著什麼都不說,可她卻是一直挺著胸昂著頭,始終都擺出了一副“隨便你怎麼處置”的表情。
秋的態度讓媽媽桑很是覺得惱火,可是她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也沒有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只是面無表情甚至是有些嚴厲地對秋和晴批評了一番,然後她才轉過頭去笑呵呵地對靜柔她們幾個人說:“時間已經很晚了,我今天也會跟你們一起去宿舍裡住。明天上午老闆會來宿舍給大家開一個會,講一講對這次打人事件的處理辦法,還有今後大家應該注意的事情。那好了,現在大家就還像平時一樣的,分兩批迴宿舍吧!店長,你帶渚她們先回去吧!”
店長滿臉堆笑的答應了一聲,立刻就帶著靜柔屋裡的三個人先回了宿舍,然後她才又急急忙忙地返回店裡去接其他人了。
此刻宿舍裡就只有靜柔、朱傑和林爽三個人在,所以一關上臥室的房門,朱傑就立刻既有些感慨,又有些羨慕的大聲發表言論說:“還得是媽媽桑本人啊,你們看人家說話辦事多像樣啊!哈哈,真是比那個討厭的麻子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呢!”
靜柔沒有接朱傑的話,因為她太累了,而且也對這種評論沒什麼興趣,所以她只是笑了笑表示同意,然後就立刻上床睡覺了。林爽也深有同感,所以她只是笑呵呵的附和了一句“是啊”,然後也緊跟著靜柔直接鑽進了自己的被窩兒睡覺了。朱傑見兩室友都沒有什麼要聊天的意思,她自己一個人也實在是自覺沒趣,於是也只能閉上嘴巴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靜柔迷迷糊糊地被說話的聲音給吵醒了,她起身往床下一看,就見朱傑正拿著手機在地板上踱來踱去,臉色有些不好的跟誰說著中國話。
林爽抬頭看見靜柔醒來了,她就走過來小聲的告訴靜柔說:“噓,你別說話,是高姐打來的,正在問朱傑關於打架的事兒呢!好像是四川的經濟公司那邊,向高姐投訴朱傑了。”
靜柔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輕手輕腳的走下了床,和林爽一起坐在了林爽的床上,靜靜的等著朱傑打電話的結果。
過了好一會兒,朱傑才結束通話電話哭喪著臉對她倆說:“也不知道她們的經濟人是聽誰說的,高姐質問我是不是我指使那兩個四川人打人的!她問了我半天了,可累死我啦!”
林爽立刻就有些著急的問她說:“那高姐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朱傑一屁股就坐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愁眉苦臉的說:“她能有什麼意思啊,就是問我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嘛,我當然不會承認了,我又沒有動手打過人!”
然後朱傑又一下子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肯定是那兩個四川人,為了自保把罪名都推到了我的身上,她們可真是太差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