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哨位的設定,其實相當的有章法,我上去摸哨的話,只有著不到三成的成功率,才能將所有的哨兵偷偷解決掉。”
“若是在之後,還要逐個的房間找人,去找到被關押的欣然她們;可能只有不要一成的成功率,才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找到人。”
“沒事!到時候的意外我來處理,都交給我吧。”
沉吟了一會之後,努力的吃完了一塊大半斤重生蛇肉的宋勇,對於陳戴雲做出了這樣的一個保證。
回想了一路上,宋勇所展現出來的那種,根本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神奇手段。
真心以為宋勇這些小老闆,還真有著某些更神奇的手段,沒有拿出來的陳戴雲,默默的點了點頭。
算是願意為了這渺茫的成功率,就此的賭上一把。
只是在很快之後,這位保安大叔的心中,就有了強烈的後悔之意;因為宋勇隨後的行動,怎麼看就怎麼的不靠譜。
只見宋勇拿著一把小刀,藉著夜空從樹蔭間透過的月光。
先是找到了一條不大的橡樹,費力的砍到了後,用一條還算結實的樹藤,製作出了一把粗糙到了極點的弓箭。
還有削尖了一頭之後,勉強還比較直的二十來根木棍,作為配套的箭支。
以陳戴雲的分析,這把粗劣的弓箭因為弓臂夠粗的原因,射出去後的箭支威力也應該可以。
但是在準頭上,這玩意能射中目標才是怪事。
在這一刻,陳戴雲大叔有了一種強烈被坑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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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兩點鐘的時候,照道理來說是人類最為睏倦的時候。
潛伏了好久的兩人,終於在彼此的一個手勢下開始行動了起來。
更準確的說,是在夜色的掩護之下,嘴裡叼著一把小刀的陳戴雲大叔,像是一個敏捷的狸貓一樣,偷偷的向著秘密營地接近。
而在他身後不遠的灌木叢後,宋勇已經是彎弓搭箭、拉開了那一把坑爹一般的弓箭。
在或快、或慢的行動中,陳戴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主要是他早就放棄了,身後宋勇那個所謂的支援;他覺得靠自己的努力和謹慎,讓行動的成功率還能稍大那麼一點。
儘可能的不讓哨兵們,完成這一趟危險的摸哨行為。
終於,他成功的接近到了一位算是暗哨的哨兵身後;把握好了時機之後,他如同一頭豹子般的躥起來。
一手捂住了哨兵口鼻的同時,雙手用力的將抱住的腦袋用力一扭。
在風吹動著樹梢,所發出‘嘩嘩~’的聲音中,脊椎骨被瞬間的爆發力扭斷的響聲,是那麼的微不可聞。
短暫的鬆了一口氣之後,身上多了一把AK的保安大叔,又向著下一個的暗哨摸了過去。
先解決掉暗哨、再幹掉明哨,最後才是逐間木屋的找人,這就是兩人之前所制定的行動計劃。
“老天保佑!今天兩人的運氣不錯。”
幹掉了所有的明暗哨兵後,陳戴雲心中是如此的想到。
可惜的是,當他向著那間有著勃朗寧存在的木屋摸了過去,打算解決掉這個最大威脅的時候,讓他驚恐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趴在了上面睡覺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
甚至已經雙手放在了扳機上,對著可憐的陳戴雲,在調整槍口的位置了。
也許在下一秒的時間裡,他就能開火。
這樣的一個突發情況,陳戴雲差點沒有給嚇死;因為他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其他更多的反應了。
就在這個危機的關頭,一直粗劣的箭支在跨過了百步的位置後,精準的射進了那名機*槍手的眼眶。
巨大的威力,直接射穿了那個倒黴蛋的腦袋,讓其昂頭就倒。
那種精準度程度,簡直是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