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除了肉塊以外,其實部落中的各種野菜也是數量不少,正常情況下節省點吃,搞不好還是能熬過這個冬天。
但是,這不是除了梔和豌以外,其他的婦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懷上了小崽子了麼;這樣一來在食物上,負擔又加大了不少。
聽到這個說法之後,猛然間宋勇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除了梔和豌以外,其他的女同志都懷上了。”這句話落在了宋勇的耳朵裡後,實在是讓他懵逼了很久。
特麼!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其中蘊含的資訊有點大。
首先,梔大家都以為自己對於她有意思,這樣一來灰兔部落中的男人們,還真沒有敢再打梔主意的。
其次,豌在被自己忽悠了一番後,估計在春暖花開之前,可憐的氓估計是沒有辦法爬上它的床了。
那可不!現在他在下意識中,偷偷的看了氓一眼後。
都能隱約的發現,氓這貨的右臂要比左臂,那可是明顯的粗大上了一圈;光是這麼一個細節,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那麼這樣一來,問題的關鍵就來了。
宋勇忍不住看了一眼薊依然還沒顯懷的肚子,對寡婦身份的薊問了一句:“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又或者說是誰特麼做的孽。”
“是荒的!”薊回答的時候,臉上甚至有了一絲羞澀。
但是很快,就變成了天經地義一般:
“還是在與斷牙部落戰鬥之前,荒有天偷偷爬上我的床上,說願意將獾奴當成了自己的小崽子照顧;我一尋思總會要再找個男人,所以就從了他。”
聽到了這樣答案的宋勇,頓時覺得頭頂上天雷滾滾。
哪怕他早就知道,以灰兔部落這麼大的男女比例差異,估計也很難出現小寡婦這麼奢侈的人物身份來。
但是二十歲左右的荒,找上了年紀快大上了他一輪的薊,這叫一個怎麼回事。
一時間,宋勇被這些狀態搞得啞口無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只是他的沉默態度,倒是讓殘廢的六指產生了極大的誤會;他苦笑著說了起來:“看樣子,是時候執行雷野澤的傳統了。”
“什麼傳統?”宋勇傻乎乎的問上了一句。
“每到了這種食物不夠的冬天,像是我們這些沒有的老頭和殘廢,就會自己走進山林的深處,只要省下我們的糧食,部落就能成功的熬過去。”
說著這話的時候,六指居然顯得比較平靜。
只是宋勇不樂意了,嘴裡罵了出來:“執行個毛線的傳統,只要我勇哥是灰兔部落的首領一天,就不用執行這種讓人去送死的傳統。”
“相信我,今天的冬天灰兔部落不會餓死一個人。”最終宋勇落地有聲的說到。
在這一刻,他的表情是那麼的堅定;當然,要是沒有後面發生的一幕,那就顯得更有說服力了一些。
在他們的說話間,兩大塊的烤肉已經被燒烤的金黃。
然後豌和另一個婦人,提著這兩塊烤肉就要去外面送給獨狼享用了。
這時,看到了這一幕的宋勇奮力的嘶吼了起來:“趕緊回來,扔一塊肉出去就夠了;不對,半塊就行,要是不夠的話把我那份的肉骨頭給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