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五遊神離酒吧越來越近,唐玄那雙沒有感情的眼睛也變得越來越寒氣,陳班徹底緊張起來;“五遊神的制裁,要來了,怎麼辦??褻瀆了神山的人都會死的!我現在怎麼辦。。。”
匆匆忙忙的時候,陳班突然想起樓上的僱傭團,他們應該實力不錯,可能和五遊神能較量一番,就算沒有,也可以拖延一些時間,讓自己離開。
想到這裡,陳班快速的跑上二樓,猛烈的敲房間大門;“僱傭團!!救救我!!快點!!我給你們豐厚的報酬!”
“別來無恙,你還是如此貪生怕死。”唐玄慢慢的推開了門。
此時的酒吧內,陳班看著房門久久不開,加大了手中的力氣,因為唐玄他們的到來讓他的呼救聲更大了;“開門啊!開門!!無論多少錢我都願意支付!你們快點出來保護我!”
“我來,一個人就夠了。”
三眼狻猊微微提起頭,盯準了陳班,隨後雙腳尖慢慢的踮起,‘嗖’宛如一道星河中的流星,原本狻猊站立的位置還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塵埃緩緩的飄下,再一看,狻猊的身影化成了一道黑影,瞬間就站在陳班的面前,右手大大的張開,狻猊一把就是掐住了陳班的脖子,隨手一甩。
在地上滑翔的陳班後腦勺一陣陣的碰在牆壁上,讓他有點失去意識,還沒等他呼叫救援的時候,狻猊的雙腿又是快速的一用力,那速度到了極點的黑影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一匹餓狼,殺氣凜然,兇光閃爍,陳班已經被他嚇傻了,因為在神山上狻猊的速度最快,每次都把自己逼到絕路,讓自己真的痛不欲生,所以面對著狻猊這樣的對手,陳班只能放棄自己戰鬥的念頭。
而酒吧下方,那個和陳班一起生還的手下看著危仙的動作,驚恐的退後幾步。
從袖子裡落下了一支銀箭,危仙對準了這個手下的脖子,就是隨手一甩,‘嗖’一聲劃破空氣的聲音,銀箭一下子就插進了脖子。
“原諒。。我。。。”最後重重的打了幾下酒吧的櫃檯,身體慢慢滑落,直至倒了下去,雙眼一翻。
唐玄抬頭,只見陳班的身體軟綿綿的掉下來,三眼狻猊跳上了圍欄,看著墜落下來的陳班,雙腿再次動彈,手肘部位對準了陳班的脖子,酒吧內的所有人只看到三眼狻猊衝下來,身上冒著一團白色的氣焰,等待氣焰和陳班碰撞在一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將臉頰瞥到一邊。
一手肘直接將陳班的全身骨頭都震碎,三眼狻猊將腳踩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果凍一般,軟綿綿的,這時才放下心來。
“走吧。”唐玄從口袋裡掏出墨跡,架在自己的鼻樑上,而其餘的四人也效仿唐玄的動作,紛紛將自己的墨鏡從各個口袋取出,放在自己的雙眼之前。
對於神山上的人來說,褻瀆了神山和果實的人已經死了,他們的職責完成了,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要去殺蕭遙,因為神山的人是不可以私自離開的。
看著唐玄等人的離開,沒有人願意上前阻攔,畢竟也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生命來和對方的實力衡量。
“你們這群人在演些什麼呢。”二樓的門被開啟,一個揹著電吉他,雞冠頭的搖滾青年從裡面走了出來,隨後他瘋狂的彈了彈手中的吉他,身體跟著電音的節奏瘋狂的搖擺著。
此人骨瘦如柴,穿著極其非主流,那紅黑條紋的背心,將自己瘦得只剩骨頭的胳膊露在外面。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正義了?如果沒有,我就是正義!”一個坐在酒吧角落的男人從身後取出了雙節棍,虎虎生風的甩動起來,可惜的是全部打在自己身上,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失誤失誤,高手也會失誤的。。”說完這個男人又是甩了幾下,這次就好看多了。
狻猊剛剛想要點菸,看見吉他男人將打火機放在口袋裡,隨後將煙用力的丟在地上;“我最討厭這副打扮了!”
‘嗖’又是一道帶著白色氣焰的光芒覆蓋在狻猊的身上,他的身體一下就到了二樓,還沒有等吉他男人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狻猊的腿已經絲毫沒有徵兆的飛了過來。
“沒人能夠抵擋住狻猊的腿功,我也是如此。”唐玄靠在褚候的身上,雙手環胸,一臉冷笑。
他的話沒有錯,吉他男人的身體和陳班同一個下場,被一瞬間踢了下來,但是他比陳班靈活多了,在地上一個打滾之後讓身體站穩,隨後和雙節棍男人混合。
“臥槽!”摸了摸左臉被狻猊一腳踢出來的淤青,吉他男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我斌少還沒有這麼被打過!兄弟,你也看不慣?要不我們聯手教他們做人?”
雙節棍男人豪邁的笑了笑;“我阮長富自有此意!”
狻猊一屁股坐在二樓上的圍欄,看著地上兩個聯盟的人,無奈的搖搖頭,甚至還有點翻白眼的衝動,不屑一顧的笑笑;“一起上唄。”
“太狂了!接我一棍!”阮長富將手中的雙節棍猛的就丟向狻猊,半空中雙節棍打著旋,還沒有發揮什麼的時候就被狻猊用兩根手指穩穩夾住,隨後右手一用力,將雙節棍捏成兩根扁扁的棍子,丟回阮長富腳下;“我的天,真棒!”
阮長富的眼球一怔;“這什麼樣的力量啊!兄弟,我突然想起來,我家裡有點事。。。”
突然阮長富感覺自己說話就是個錯誤,好好喝自己的酒不好麼,這群人就是怪物!
斌少將自己的雞冠頭一甩,讓唐玄眉頭瞬間一皺,感覺眼珠子都要被甩出來,隨後斌少用力的彎腿一跳,一個大八字站在原地,手指在吉他上粗暴的刷動著,緊接著斌少哈哈大笑;“讓你瞧瞧,我魔幻電音的厲害!!我要讓你在我的音樂裡發狂!”
手指開始快速的在吉他的琴絃上面抖動起來,一邊彈一邊搖頭,只聽一道刺耳的重金屬傳過來,酒吧裡面所有人的都是眉頭一皺,暗罵我奶奶來彈都比這玩意好聽。
可是斌少已經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四下皆空,這也是非主流最高境界,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無視別人的仇視和諷刺的目光,做著自以為能夠驚天動地的事情,他的頭瘋狂的甩動著,手指也赫然加快了速度,難聽的音樂聲越來越響,終於在到達一個音樂的節點後,斌少仰頭大唱,脖子上的青筋重重的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