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繁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女服務生撲朔迷離的看著夏繁;“你找房間吧,今晚我是你的。”
“我的媽呀!”衫雲看著夏繁摟著美女服務生走向遠方,並回過頭朝自己得意的笑時,想捏死他的衝動都有了。
還沒有等衫雲向冉涵和白凝索取某種請求時,一個穿著大紅色西裝,內襯為黑色襯衫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好像不是很懂女人呢,兩位美麗的小姐,有榮幸跟你們喝一杯嗎。”男人的談吐的穿著都給人一種似乎是暴發戶的感覺。
衫雲笑著點點頭;“先生,如果只是單純聊天的話,我非常歡迎,但如果有詭異動機的話,我也是會不客氣的。”
男人並沒有因為衫雲這句話有半點不高興,而是禮貌的笑道;“放心吧,我只是想認識一下這兩位美麗的小姐,別無他意。”
說完就去握著白凝的手,做出一個輕吻手背的動作。
“謝謝。”白凝微笑著抽回了手臂,拒絕觸控,也略顯尷尬。
坐在卡座中用指尖滑動著高腳杯杯口的杜準,無聊的說了一句;“從泥潭裡跳出來的蛤蟆裝什麼高雅。”
“那鄙人告辭了,希望兩位小姐玩得愉快。”男人似乎已經看出來這些人對自己不是很歡迎,便是非常識相的起身準備離開,走前朝冉涵和白凝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剛一轉身,男人臉上的微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兇惡,他正捏著拳頭朝酒吧的黑暗地方走去。
當然,這種昏暗的地方是販賣各種令人興奮東西的人最喜歡呆的地方了,此時裡邊已經亮起不少打火機的熒光,想必是在吸食某種危險的東西了。
還有一些賊眉鼠眼的人到處向客人推銷自己的產品,長洲城可是有禁令,不光是明面上,連地下秩序也由安和集團釋出了禁令,但是為了賺錢和生存,還有些不怕死的觸犯著安和集團的威嚴。
當然他們都非常的小心,因為一旦暴露了,被白道上的人發現了下一秒就是在牢裡,要是被安和集團的人逮住了,估計得先挨一頓毒打再丟籠子裡去面壁思過。
“需要一些快樂的東西嗎?”衫雲當然也會遇見這樣的推銷員。
正想讓他走的時候,白凝從女士包包裡掏出一大沓鈔票;“我用這些錢買你一個訊息,回答得讓我滿意,這些都是你的,不滿意,也都是你的。”
“這位美麗的女士真是慷慨。”小販恨不客氣的將這一大沓鈔票塞進了自己的懷裡,隨後非常隨意的在沙發上坐下;“有什麼能幫到你們嗎?”
白凝示意小販看向那個穿著大紅色西裝的男人;“他是誰?”
小販一看,先是愣了一會,後又是震驚道;“他啊?光明黨的二當家呀,文騫。”
“光明黨?這是個什麼東西,凝兒,你問這幹啥?”衫雲疑惑的看著白凝。
“那傢伙一轉身的時候,感覺就已經變了,殺氣非常濃厚。”白凝的話讓衫雲停下了抽菸的動作。
隨後衫雲笑道;“最好他不要做什麼傻事,否則吃虧的是絕對是他自己,介紹一下這個什麼光明黨。”
小販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確保沒有人盯著他的時候,才小聲說道;“他們光明黨是墮落街新起的組織,加上很多人都想掙大錢,安和集團可不是說進就進的,所以他們將安和集團不要的人全部納入囊中,短短十幾天,他們就已經召集到了幾百人,據說大當家的財大氣粗,揮金如土,對手底下的人非常大方,所以很多迷途的年輕人都跟隨他們。”
“這不是安和集團安和十二將王毅管的地方嗎?怎麼會讓一個新起的小組織明目張膽的收人?”衫雲翹著二郎腿摟著冉涵道。
“你不知道嗎,安和集團最近出事了,王毅生死未卜,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呢,而且這麼大的地方,安和集團對於像是光明黨這種小組織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種垃圾組織根本就上不了檯面,就是一群小孩子拉幫結夥過家家罷了,可是這光明黨可不同,聽說光明黨大當家的有絕對的野心。”小販神秘的說。
“怎麼的?有野心?他還能推翻了安和集團的統治不成?把安和集團當什麼了。”衫雲嘁了一聲,語氣裡充滿了不屑。
“那不現實。”小販也是笑了。
“他們對墮落街虎視眈眈,狂躁酒吧他們也經常來,好了,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現在光明黨越來越強大,如果你們跟他們有什麼過節,還是道歉,息事寧人,別不至於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再見!”小販說著說著就低著頭鑽入了黑暗中。
杜準晃了晃高腳杯;“老大,這地方不錯,乾脆我們就和許安世對著幹好了,以我們的實力,跟安和集團打一場也不是什麼難事,我看就從狂躁酒吧下手。”
看得出來,杜準還是蠻喜歡這個青春活力的地方的。
“不不不,我來這不是來挑釁的,我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收下青梵那種不可一世的人,僅此而已,我對他們的爭霸沒什麼興趣,自由自在不挺好的嗎?可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衫雲的笑聲裡充滿了磅礴的野心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