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所對於許安世來說,就是普通吃飯的地方,再說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三人坐在一間還算挺寬敞的包房中,許安世唯一不理解的就是為什麼鬼國人吃飯總習慣坐地上,放個軟墊,連背靠的地方都沒有,一晚上弓著個腰。
王毅一見這場所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當王毅一臉疑問的看著惡熊;“你帶我來這種地方還不如請我吃火鍋呢。”
惡熊白了王毅一眼;“你著什麼急,換衣服也得時間吶。”
這時。
出現了在許安世和王毅讓人大跌眼鏡的場景。
在接下去的十分鐘裡,惡熊是一臉的壞笑和得意,而許安世和王毅兩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三名穿著鬼國文化的女子走了進來。
當中間那名女子走到桌邊的時候,直接褪去自己的上衣,全身空無一物的平躺上了桌子,女子的臉頰上沒有一絲羞澀,甚至面無表情。
剩下兩名女子直接走上了一個小臺階上,像是一個表演臺一般。
隨後,一般般鬼國文化的菜色端了上來,幾名服務員將食物放在了女子的身上。
後又是來了一批女子,莫約七八個吧,兩三個兩三個的直接坐在了許安世,王毅,惡熊三人的身邊。
這一套下來,王毅和許安世當即對視了一眼,這長大的嘴巴足足塞得下一顆雞蛋。
惡熊得意的讓身邊的女子喂著酒,朝王毅和許安世挑了眉;“咋樣,沒失望吧?”
許安世捂著額頭,無奈的搖搖頭,可是身邊的女子沒有讓許安世閒下來,一個在許安世的身後捏著許安世的肩膀,一個朝許安世嘴裡塞著食物,一個已經提著小酒杯供許安世。
王毅那邊自然也是如此,王毅享受的表情差點沒有流下淚來,嚷嚷著;“這片土地處處有驚喜!”
許安世不太經常出入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所以對著這一些還是挺拘謹的,相對惡熊和王毅來說,許安世就像是一個人在喝著悶酒一般。
加上語言不通,許安世和兩三名女子根本沒有什麼交流,只是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一切,甚是糜爛。
王毅這傢伙倒是無拘無束,而且這些女子也玩得很開,當王毅脫下衣服的時候,幾名女子的手掌會毫無客氣的在王毅的身上來回遊蕩。
所以說語言障礙並不能成為隔閡,動手不就行了嗎,行動能夠證明一切。
在這家有人體宴的場所,胡吃海喝到了天亮,惡熊和王毅這才互相挽著肩膀,吹著口哨,兩人把牛都吹破大天了。
最後看著醉醺醺的兩個人,連直線都走不了,許安世只好無奈的搖著頭,付賬,離開。
不過鬼國的消費水平倒是沒有華龍的高,加上十來個女子的費用,摺合華龍幣才不到兩萬,這對於許安世來說無關痛癢,畢竟手裡捏著蕭長卿給的五億呢。
惡熊和王毅站在大門口抽著煙,許安世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刺眼的陽光照著眼睛,有些略微的刺痛,許安世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玩了個通宵,雖然大多數時間都是看著惡熊和王毅在玩鬧。
還沒有站住腳,周圍就走來了一群痞子,有兩撥人,大概是五六個人一波。
許安世立刻就露出了警惕性,但是惡熊卻沒有表露出任何緊張的神情。
只見,一名看起來比較精神的男人朝許安世說道;“安哥,我們是東哥派來保護你的,雖然這條街歸我們管,但是還是得小心櫻花社耍陰招。”
許安世見來者是喪東的手下,便是微微的點點頭;“我就不必保護了,你們送著倆傢伙去酒店開個房間安頓吧。”
精神的男人看著搖搖晃晃的惡熊和王毅,一臉苦笑道;“熊哥,精神不錯嘛,從槍林彈雨走出來,還能活活喝一宿。”
惡熊似乎很舒適這個男人,便是攬著男人的肩膀,哈哈大笑;“這不是認識了小安,高興嘛,咋的?風古街沒事幹?東哥咋把你都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