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飛宏上了樓之後,許安世已經感覺自己的腦子瓜子嗡嗡響,像是被鐵錘猛敲了幾下一般。
李飛宏見許安世搖頭晃腦的樣子,不經看向萬茜,指著許安世道;“安爺,這是咋回事?”
萬茜沒有抬起頭,一臉冷淡;“喝多了唄,還能咋回事,你帶的姑娘太熱情了。”
李飛宏一聽,看向那兩名坐在許安世左右兩邊的姑娘,這倆姑娘在一瞬間就漏出了恐懼的表情,正擺著手看向李飛宏。
“飛宏哥。。。不是。。。我們沒有。。。”
李飛宏哪聽她們解釋,李飛宏也不像是個會聽人家解釋的人,直接一巴掌就甩向其中一個女孩子。
那個被扇了巴掌的女孩子,瞬間就哭了,臉頰上出現了紅色的五指掌印,李飛宏叫罵道;“你們怎麼回事?讓你們照顧好安爺,我就下去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喝多了?”
李飛宏作勢又要一巴掌下去,萬茜站起身來,微微咳嗽了一聲,李飛宏才將手臂抽回,立即做出了恭敬的樣子。
“行了,也別教訓人家小姑娘了。”萬茜一邊說著,一邊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莫約三千塊錢,隨意的丟向那兩名姑娘。
攙扶起許安世,萬茜那強大的力氣要攙扶起許安世完全絲毫不費力氣,輕鬆地走著,一邊說道;“我帶安爺先走了,被你抓的那個男的,暫時先不要做些什麼,等安爺醒了再做決定。”
萬茜可不像許安世一般從容,一點都不在意李飛宏是否回應,就已經走出了浪子酒吧頂級包房。
李飛宏先是笑嘻嘻的目送著萬茜攙扶著許安世離開;“茜姐,那您小心點,等安爺醒了通知我一聲,我親自向他請罪。”
待萬茜離開的後一秒。
李飛宏立刻換了副臉頰,氣呼呼的看著那兩名姑娘,狠聲道;“你們知道你們坐在誰的身邊嗎,要是讓毅爺知道了,非扒了你們的皮,估計連我都得遭殃。”
那兩名被教訓的姑娘一肚子怨氣,明明是許安世自己酒量不行喝多了,李飛宏還怪罪到她們倆頭上了。
但是萬茜還是說了不要教訓她們了,李飛宏雖然氣憤,不過還是擺了擺手;“行了,走吧走吧,那些錢你們拿著分了就行。”
兩名姑娘像是逃命一樣,胡亂的抓起散亂的鈔票,就朝包房外逃去。
已經上了後車座的許安世呼呼大睡著。
萬茜紋風不動的開著車,聽見了許安世細微的打呼聲,露出了難以形容的微笑。
等待許安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
許安世搖晃著腦子走出酒店的臥室。
酒精已經漸漸退散,但是那殘留的餘溫還是讓許安世有點難受,見客廳四下無人,許安世胡亂抓起桌子上的冷開水,也不拿杯子,就是抵著嘴巴胡亂的灌了幾大口,這才歇下來。
突然間。
洗手間突然傳來了噼裡啪啦的聲音,是水珠打在地面上的聲音。
許安世眉頭一皺,這萬茜也不在,難不成是自己喝多了,把那兩個姑娘帶過來了?
低頭一看,自己的衣物都還是乾淨且完好的,嘴裡有點怪味,可能是吐過了,被誰換了一套吧。
踏著倉皇的腳步往往朝洗手間靠近。
那模糊的玻璃裡邊出現了一個女孩子的曈影,但許安世看得不細緻,畢竟還有一層玻璃抵擋著呢。
躡手躡腳的轉開洗手間的門,開啟後,許安世原本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緩的慢了下來,還好洗手間的門沒有發出聲響,要不然絕對會從裡面扔出來一瓶洗髮露沐浴露之類的東西砸在自己臉上。
這時去掉了玻璃門的隔閡,許安世終於看清了這個女人。
身材極好,那線條可不是光靠鍛鍊就可以做到的,還需要先天的條件,那頭潔白的長髮散落在背,白的髮色被水珠打溼有些僵硬。
可是那滿背的般若紋身讓許安世嚇了一跳,煙霧繚繞的浴室讓許安世瞬間感覺到有些眩暈。
突然想起,白髮??這不是萬茜嗎。。。
還沒有來得及逃離,萬茜毫無遮攔的轉過身子,面向許安世,表情一點驚訝都沒有,而且眼神裡沒有半點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