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寧與博卻再次騷擾了陸瓷,發來了威信,說約陸瓷去自己開的輕音樂酒吧喝兩杯。
許安世無所謂的點點頭;“去就去唄。”
攔下一輛計程車。
兩人上了車,直接按照寧與博發來的定位前去。
‘寧靜酒吧’
確實這個酒吧很安靜,像是刻意安排過一般。
八點,帶著民謠氣質的歌手上了臺,用著滄桑的嗓音歌唱著詩和遠方,當然從他們的嗓音裡能夠聽出來他們的無盡理想和奢求。
但在這肚子都填不飽的現實,何來理想追求之說。
寧與博帶著猶如腿部掛件的江萌在一個沙發卡座上,朝剛剛走進門的許安世和陸瓷招招手。
兩人便朝寧與博的方向走去。
坐下後。
寧與博為許安世和陸瓷倒上紅酒,可寧與博一點都不瞭解紅酒的樣子,也是現開的,都沒有醒,而且哪有人倒紅酒倒幾乎滿高腳杯的。
(科普一下:西方有著複雜的品酒文化,倒酒的程式,倒法,倒酒量都有講究,一般我們喝紅葡萄酒時三分之一滿,這樣可以傾斜酒杯觀察紅酒的色澤,狀態,白葡萄酒可倒入三分之二。也是按照個人習慣,理論畢竟是理論,心情好拿瓶幹都行。)
寧與博提起了一杯,指了指已經快倒完的紅酒瓶;“這可是好酒,我特意讓人拿過來的,一瓶兩千多。”
“哇,與博這可太破費了吧。”陸瓷自從跟在許安世的身邊,這種兩千多的紅酒連小型聚會都不屑用。
寧與博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兒,小錢,開心為主。”
許安世和陸瓷都是輕輕的泯了一口,而寧與博則是一口氣幹了大半杯。
許安世看寧與博這喝酒的模樣,嚥了咽口水;“哥們兒,要不拿啤酒唄?我覺得那過癮些。”
寧與博裝腔作勢的拿出紙巾擦了擦嘴,擺手道;“啤酒喝多了撐。”
可是漸漸臉色紅潤的寧與博似乎喝得有點猛。
幾秒後,連忙捂著嘴朝陸瓷用力的擺擺手;“洗手間。。。”
隨後倉皇跑去,模樣是有些狼狽。
江萌當然直接跟了上去。
留下呆滯的許安世和陸瓷,許安世看了陸瓷一眼;“你大學同學咋回事?”
“不知道,只是同系的,以前覺得他還挺有才華的一個人,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陸瓷也是一臉無解的搖搖頭。
不管寧與博,聽著那民謠的旋律和鼓聲。
民謠有一種非常獨特的魅力,不管是輕拍還是重拍都尤為滄桑和震撼,很容易把聽者的心境帶到這首歌的故事裡去。
靜下心,聽著民謠的節奏。
許安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許安世。”
突然許安世睜開眼,眼前坐著一個男人,而他的身後多了兩名黑衣保鏢,正背對著所有人。
許安世突然眉頭一皺,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氣質和寧與博可完全不同,這完全就是一個大人物的氣質。
身穿黑色的西裝套裝,全身黑的造型與許安世相差無幾,不過這個男人還是略顯嚴肅了一些。
“你是誰。”許安世感覺到來者不善。
男人哼了一聲;“你不在長洲城好好管你的安和集團,跑來南江城幹什麼,你不認識我不要緊,我對你,可是萬般熟悉。”
許安世眉頭微微一皺,變得嚴肅;“沒人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你以為天底下就你一個少爺麼,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青梵,在這座城市的地位,與你在長洲城,有過而無不及。”青梵的眼神很是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