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凌沉默了一下，終於忍不住看著厲北琛漆黑的眼睛問，“三哥，你到底還愛不愛溫寧？”
厲北琛扭頭。
霍凌嘆氣，“你為什麼一邊傷害她，一邊又暗自保護她。這樣的你，她不會知道。
其實......你眼睛裡對她的愛意，藏都藏不住。
我真不相信你這麼快就喜歡上別人了，還是溫寧的妹妹，真挺膈應人的。
你想沒想過溫寧的感受？”
厲北琛眸底湧動，拳頭握緊，渾身的肌肉緊繃。
半晌，他沒有表情，“你就當我渣，移情別戀了。”
“不可能！”霍凌很篤定，“就算移情別戀，你也不會選她妹妹，你就不是那種人！”
心頭的苦澀往外冒，厲北琛薄唇抿緊，黯笑一聲，“沒辦法，只有她。”
“什麼意思？”
“我是不愛謝芷音。但她對我來說，很重要。”其實是對母親來說，很重要。
厲北琛只能隱瞞，沉邃的眼睛望著夜空，似乎盛進了那夜的一寸傷感，
提起溫寧，他整顆心都是情不自禁跳動的，“這輩子有過溫寧，我怎麼可能再愛上別的女人。”
無論是否已經失去，她都是唯一。
“我沒懂。”霍凌知道他的感情後，真的嘆氣了，也愈加迷惑。
可是，霍凌非常犀利，想了一通他這前言不搭後語，總覺得他壓抑太多想說點什麼，又處處隱瞞。
突然，霍凌抬眼，“是不是墨寶，或者沈阿姨？”
厲北琛一僵。
霍凌兀自凌厲，“三哥，從來沒有什麼可以挾制你，從來沒有。
但除非是，你至關重要的人？我想不出別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