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姜恬倒是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
她對他微笑著說：“林總，關於代言人的事，我本人這邊是沒什麼問題的，就是不知道您是不是在開玩笑，您確定要跟我籤合同嗎？”
姜恬直接選擇了開門見山。
林時慎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坦然點頭：“籤。只要你那邊沒什麼問題，我們就可以推進，該給的資源都會給。”
“那我就放心了。”
兩人這話竟然是站著聊的，林時慎跟她說：“坐一下，聊聊吧。”
姜恬坐在了他的對面。
她今天只是化了淡妝，可那就非常漂亮。
她的漂亮是骨子裡的風情，那種強烈的女性魅力，是個男人都無法徹底忽略。
林時慎的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只是心裡有什麼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林總，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代言人要考量的條目有許多，林時慎作為總裁，要是問姜恬一些問題，那也是應該的。
“你沒有恨過我們這個遊戲嗎？”
這個問題有些風馬牛不相及。
姜恬卻敏銳地明白了他話裡的用意。
“一碼歸一碼，當初我被網暴時，其實恨過官方。你們對於罵我的那些帖子的處理手段太過於隨意敷衍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管理員站在了秦少游那一邊，可正是因為你們的不作為，我遭受的網暴越來越嚴重。”
論壇是一個非常混亂的地帶，四處掛人的事，屢見不鮮。
林時慎不主要負責這個方面。
“分管的人員已經被開除了，對於他們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向你道歉。”
林時慎的誠意還是有的，語氣也很誠懇。
姜恬搖搖頭，輕輕說：“都過去了。”
沒有說原諒，只是說過去了。
林時慎沉默了幾秒鐘：“公司會盡力補償你。這次代言，我們會給你最好的條件。你放心，只要你沒有鬧出太多的汙點，條約至少跟你續五年。”
五年已經不少了，一般的代言人一年一換。
“汙點具體指什麼？”
姜恬非常好奇地問他。
“違背法律，違背道德底線的事。”
“那我談戀愛應該不算吧？”姜恬非常輕鬆地爆出了一個大瓜。
林時慎猛地抬頭看向她。
姜恬接受他的注視，不慌不忙。
“……你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