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遠聞言並不覺得事情很嚴重,甚至也不會自己擔心,只是淡定的道:“他要是真想我也沒什麼辦法,畢竟是父皇正寵著的人,那就讓他抗個試試。”
瞧著溫心遠的樣子甚是灑脫,冉和雅略微有些詫異,“你就不怕他另有所圖,之前不是還說要還一個海晏河清得朝政給陛下?”
溫心遠以手撐臉,笑眯眯的看著冉和雅,“我的太子妃記性真好。”
冉和雅覺得他這番恭維算不上什麼好話,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你才剛剛說過,我又不是金魚的記憶,怎麼會不記得。”
溫心遠一伸手,就拽著冉和雅倒在了自己的懷裡,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所以你這是要提醒我嗎?”
冉和雅對溫心遠的懷抱很熟悉,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她最近越發的倦懶,喜歡動不動就靠在溫心遠的懷裡撒嬌,她對溫心遠小聲的道:“以前咱們什麼沒經歷過,但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平靜的日子過久了,我真的害怕會冒出什麼壞人,我怕他們害你,我離不開你。”
這麼明晃晃的表白,讓溫心遠的笑容持續加深,他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冉和雅的額頭,聲音沙啞而小聲的問著,“所以你覺得楊奉軒是個壞人?”
冉和雅眨了眨眼睛,看著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一張俊顏,“反正不是好人就對了。”
她說這話的表情有些孩子氣,所以讓溫心遠忍不住的笑出聲,繼續問她道:“那你覺得我呢,我是好人嗎?”
不等冉和雅回答,他已經抱著冉和雅站起身來,因為身體忽然升高的失重感,冉和雅忍不住的小聲尖叫起來,身體也很誠實抱緊了溫心遠,她的一雙玉臂就纏繞在溫心遠的脖子上,瑟瑟發抖,有些嬌嗔的瞪向溫心遠,“你要幹什麼啊!”
溫心遠嗤笑一聲,“當然是對你做壞事,不然呢?”
冉和雅大囧,更讓她囧的事情,是從那天開始,溫心遠竟然堂而皇之的罷工了,日常簡直是用自己的實力變本加厲的折騰冉和雅,冉和雅曾經一度怨氣滿滿的問他為什麼不去戶部工作了,溫心遠挑眉輕描淡寫的道,“我要陪你啊。”
冉和雅對此的表示是,不要看她傻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騙她好嗎?
在冉和雅的再三抗議下,溫心遠終於說出了真正的原因,“我在的話,那位楊奉軒楊公子,總是不好又很大的動作的,可是我走了就不一樣了了,他可以為所欲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冉和雅不解,“你就這麼放任他?你就不怕他真的坑了你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溫心遠卻像是在教給她一樣,很有深意的道:“不放任他怎麼知道他想做什麼?”
冉和雅聞言就放心了,原來她男人是在引蛇出洞,她還在這裡傻兮兮的瞎擔心。
後來關於戶部和朝政上的事情冉和雅就不怎麼關心了,她在學著做山楂糕,在連著炸了兩次廚房以後,發誓一定做做出一個正經的山楂糕拿出來給溫心遠吃。
山楂糕還沒做出來,溫心遠就被陛下派人叫走了。
“這陛下怎麼說把人叫走就把人叫走,真是掃興。”
冉和雅捏著自己手裡剛剛做好的山楂糕,無限失望的樣子,而百靈則是看著那盤黑黢黢的山楂糕,無奈的想著,這冥冥中大概是陛下愛子心切吧,不然這碟山楂糕下肚,很難說太子殿下會不會玉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