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和雅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的道:“那你說說,什麼傳言,是關於我的嗎?”
原來自從那天在大庭廣眾踢毽子的事情過去以後,火的不僅僅是毽子這個小玩意,還有一段關於太子妃和蕭統領的隱晦秘史。
“讓我想想她們是怎麼說的來著,說你們是共患難產生的感情,當初我逐你出宮的時候,蕭欲對你不離不棄,很是感人。”
而蕭欲本尊在聽到這個版本的傳言以後,人都嚇傻了,一大早跪在溫心遠的面前身體抖得像個篩子,明明沒有什麼錯,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請罪。
就是和太子妃一起踢了個毽子,還踢出了一種無妄之災的感覺。
冉和雅險些就要爆粗口了,“她們放屁!”
溫心遠看著她這粗俗的樣子,滿眼都是覺得懷裡人可愛的,跟著點頭附和,“臭不可聞。”
冉和雅有些擔心,“你不會真信了吧。”
“當然不會。”
瞧見溫心遠回答的這麼肯定,冉和雅反倒是有些不爽了,“你就這麼放心我?蕭欲長得也還可以啊,再說你當初這麼對我,也確實是——”
她不敢再說下去了,因為溫心遠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可怕了,甚至說是有些陰鷙了。
“我本來還覺的蕭欲無辜,現在不覺得了。”
冉和雅有些不好的預感,“你不會是想對蕭欲做些什麼吧?”
越說越沒有底氣,她這個破嘴,怎麼能害了蕭欲呢?
“怎麼會,他跟了我這麼久,我素來公私分明,即便他真的對你有了覬覦的心思,我也不會要他的命。”
冉和雅一臉古怪,覺得這話從溫心遠的嘴巴里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而溫心遠,果然是沒有讓她失望的,因為他繼續說道:“充其量也就是讓他淨身吧,太子妃覺得如何?”
冉和雅嚥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在造孽。
溫心遠似笑非笑的觀察著冉和雅的反應,冉和雅最終覺得,這事似乎只有一種解決的辦法,她現在被溫心遠圈在懷裡,十分主動的踮起腳尖,然後就跟蜻蜓點水似的在人嘴唇上親了親。
有一說一,她一直覺得溫心遠的嘴唇很好看,而且親起來是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溫心遠一下子用雙臂勒緊了她的腰,眼裡暗沉沉的,“就這?”
冉和雅賠笑,“大不了,我也不生你小老婆的氣了,咱們扯平?”
“不夠。”
這是要逼著冉和雅簽下不平等條約了。
冉和雅苦兮兮的看著溫心遠,“那你還要什麼啊?”
溫心遠低頭,一下就精準的咬住了冉和雅得耳垂,牙齒微微用力,聽到冉和雅的驚呼後滿意的低笑出聲音來,像是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