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事，交給我？”楊明娜打量一眼陳南。
陳南理直氣壯：“你是我親姐，我在上海無依無靠，不找你找誰。”
其實早在走穴歸來，到手三十多萬的時候，陳南就已經有買房的念頭。畢竟進入新世紀以後，上海的房價一年一個樣，早買早賺。
不過當時各種忙活，只抽空粗看了進出樓盤，一直沒看到中意的。
包括現在，短期內他還是沒時間去仔細挑挑。
好在還有楊明娜。
這是親姐，不必見外。
“不要臉！”
“有對親姐那樣的麼？”
楊明娜聽到‘親姐’這兩個字就來氣。
自第一晚在陳南房中曖昧之後，陳南就再沒表示。但隔三差五又叫她去房裡對劇本，時不時撩撥她，太可氣了。
陳南見楊明娜氣呼呼的模樣，心裡更愛了：“我對自家姐姐親熱一點，這有什麼？”
“你給我爬！”
“我弟在家可不這樣。”
楊明娜跟陳南拌嘴，能充分感覺到陳南對她的感情變了質，或者說，是她變了質。
她原先對陳南確實是當成弟弟看待，多有照顧。但自從被陳南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楊明娜才發現，自己對陳南壓根沒什麼抵抗力。
這也正常。
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粹的感情。
所謂知己。
所謂姐弟。
等等這些，都不過是冠冕堂皇的曖昧而已。
若是陳南對楊明娜沒意思，會拿她當姐姐？
若是楊明娜對陳南不感冒，會這麼親近這麼照顧？
姐弟？
知己？
之所以維持這樣的關係，無非是喜歡的不是那麼深，或是其他顧慮，有人不願踏出那一步，心知肚明的默契罷了。
楊明娜此前不知，不清楚內心。
但自那一晚之後，再沒不明白的。
可陳南太渣，張口師姐閉口親姐，根本弄不清他什麼態度，讓楊明娜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這麼繼續，跟著陳南的節奏、尺度，糊里糊塗的維持下去。
……
“行啦，幫你看！”
楊明娜遭不住陳南，但她也享受著陳南對她的親近跟特殊，應下聲來，又很自然的轉過話題，感慨道：“當時在《魚美人》劇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新人，窮的叮噹響。現在還不到一年，居然能在上海買房，這也太勵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