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哈哈…,當浮一大白!”
“兩位哥哥抬愛了,奴,羞煞也…”
戲曲式的回應,更是引得裡面兩人紛紛喝彩!
陸雲庭剛想走過去,門忽然被人開啟了。
“這位小兄何必如此行色匆匆?不如入蘭室,與我等共話風雅,如何?”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著長馬褂,手拿白摺扇,攔住了他。
“還是不了!諸位都是風雅之人,我就俗人一個,不必附庸風雅了吧?”陸雲庭笑著道。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能入到這裡的,多少都有點本事的,小兄弟謙虛了!想過去,總得留下點什麼吧?”一個帶著眼鏡,穿西裝的高瘦中年人接話道。
“咯咯…看兩位哥哥的架勢,把人家小弟弟嚇得不敢進來了!”此時,唱崑曲的女子走了出來,翻著白眼瞧了他們一下,並用戲服掩嘴嬌笑著,媚態盡顯,看得兩人骨頭都酥了!
“呃…這位…先生還是女士!請不要叫我小弟弟,我姓陸,叫我陸先生即可!”陸雲庭接著道:“你是在唱戲嗎?怎麼把臉塗成這樣了,大晚上的怪嚇人的!”
兩位中年男子瞪大雙眼,而後大聲斥責道:“胡扯!唐突佳人,簡直是唐突佳人,像你這樣的粗鄙之人,怎麼進到這裡的?像伶兒這樣的人兒,多少明珠上層想請還請不到呢!”肥胖中年男子因為激動,而滿臉變得通紅!
陸雲庭驚訝地看向唱曲的女子,此刻,她正嘟著嘴,楚楚可憐的搖晃著!
“對不起啊女士,沒想到你竟是名伶,但我不明白,你唱戲時怎麼要兩個相聲演員在旁邊協助呢?難道這是你開發的新劇種?”陸雲庭不解地問。
那女子看向兩個中年男子,一胖一瘦,一西裝一馬褂,活脫脫的倆相聲演員。
“咯咯咯…咯咯咯…”唱戲女子直笑得雙手扶腰!
“不是嗎?剛剛一個捧哏,另一逗眼,還拿摺扇晃悠!”陸雲庭神色愕然!
“哈哈…哈哈哈,哎呦,不行了!”女子癱坐地上,眼淚都笑出來了!
而監控大廳裡,一女子更是忍不住“咯咯咯…”地大笑起來,媚惑的臉龐,加上因笑而顫抖的酥胸,引得眾人紛紛矚目!
“哎呦…不行了,寧哥,你哪兒找的倆貨,陸雲庭不提醒還不知道,一提醒能笑死人!”
青年就是顏寧,二十八九歲的年紀,英挺的臉上帶著儒雅之氣!但此時,臉上也抽搐著!
被陸雲庭誤會的兩個中年男子,鼻子都氣歪了!
高瘦的男子寒聲道:“鄙人何維,明珠市書法協會成員!”他又指著那胖子道:“這位是明珠市文聯副主席郭聰!在新月會所裡,可謂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你有什麼本事,拿出來晾一晾!”
陸雲庭哂笑了一下:“早說不就完了嗎?搞得像演戲說書一般!”
此時,他興起了玩弄之心:“你們早該這樣:此路是我開,此花是我栽,要想從此過,把才華留下來!”
“噗嗤!咯咯…哎呦…你們玩,我不玩了,我先撤了,受不了了!”那女子起身逃野似的跑了!
“書法就不寫了,那有點欺負你了,至於賣弄文字也無此必要!我為你們彈湊一曲吧!”陸雲庭說完,手虛空一伸,便把屋裡的一個琵琶吸到了手上。
郭何二人還未回神,琵琶聲便響了起來。聲音時而如帛裂,時而如鋸木,把小房間裡的茶具酒杯震碎一地,更是把監控的攝像頭爆在了地上。
等陸雲庭身影消失後,兩人才回過神來,而且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後異口同聲地道:“《十面埋伏》”!
一橋廊上,一個稍胖的年輕男子坐在石桌上,正擺弄著上面的圍棋。
陸雲庭靠近後,他便起身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並自我介紹了起來:“程好,職業九段,國家棋院職業棋手,世界冠軍,欲與陸兄弟手談一局,不知能否如我所願?”
“還來?有完沒完?好吧!為節省時間,我們來一局快棋如何?”
程好道:“可以!你為客,請執黑先行!”
陸雲庭亦沒有客氣,執黑便下了起來。
程好執白,下了個天元,像狗皮膏藥一樣緊跟著黑子。
隨著“啪啪”的聲響,過了二十分鐘,黑白棋子才真正絞殺起來。
再過十分鐘後,勝負已分。黑棋小勝半目,白棋投子認輸!
“陸兄弟的手法好像古代技法一樣,沉穩中帶著殺氣,而且佈局寬闊,當斷則斷,毫不拖泥帶水。佩服!對我影響很大!”程好誠懇地道。
“僥倖而已!不愧為國手!技法變化多端,花樣百出,讓人眼花繚亂,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陸雲對程好也相當佩服!
這時的監控大廳中,顏寧無奈地對著旁人道:“準備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