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庭不想跟他們廢話,身形如獵豹般奔襲了過去,那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全部暈在地上了。
陸雲庭本想敲門,但爆脾氣的陳中則一腳揣過去,啪的一聲,門應聲而開。進到裡邊,只見一中等身材,年紀二十六七左右的青年,兩手正各抱著一妖豔女郎調笑著。
“媽的,陳中則,找死嗎?敢砸老子的場子?”李玉推開那兩女郎,示意她們先出去。
“李玉,敢搞我,本事見長了!”陳中則罵道。
李玉摸了摸他的雞冠頭,三角眼似有笑意:“這幾年不是都這麼玩嗎?陳家已經落伍了,不適合社會發展規律,遲早會被李家替代的。”
“所謂的社會發展規律就是搞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李玉,誰給你勇氣的?宮家宮憐?也許他都不知道吧?只是你們拿雞毛當令箭而已。”陳中則極力嘲諷著。
李玉不想再理會陳中則,轉頭看向了沉默的陸雲庭,而俊逸非凡的陸雲庭讓他心生嫉妒!
他似笑非笑地道:“想必這位就是陸先生吧?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為我做事?年薪百萬怎麼樣?”
“李玉是吧?我想說的是…”陸雲庭逼進他:“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坨屎!”
陸雲庭不想浪費時間和口舌,於是一掌重重剮在了李玉的臉上,只見李玉凌空砸到了地上,他抽搐翻滾了幾下,便用手捂住流血的嘴,把幾顆血牙吐在手上,含糊不清地說:“公…稍…會…把我包愁的!”
陳中則上前猛踩幾下:“報你麻皮,我讓你狂,我讓你狂!”
“行了老四,讓我來吧!”陸雲庭推開陳中則,走到李玉跟前,冷聲道:“之前我已經叫你的狗回來告訴你了,別惹我,你還真當兒戲了!”
陸雲庭抓住李玉的小腿用力一捏,只聽咔嚓一聲腿便被捏碎,隨即又用分筋錯骨術卸下了他的手,他們不理會哀嚎慘叫的李玉,徑直地走出酒吧!
第二天,漢江高鐵站,陸雲庭狠狠地擁抱了一下陳中則:“老四,我走了,記住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一定給我打電話,做事別那麼毛燥!”說完拍了拍陳中則的肩膀。
“三哥,有空我找你玩!”陳中則語氣中有點不捨。
“行,到CX縣打我電話就行,我進去了!”陸雲庭轉身入站,陳中則定定看著他消失在人海之中。
飛馳的列車上,正閉目養神的陸雲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喂!請問是誰啊?”他奇怪地問,畢竟新電話沒多少人知道。
“我,裴玲瓏!告訴你一聲,你打了李玉,宮憐派了他身邊的十三太保中的老七吳峰來了。你小心點,他們個個都不是易與之輩!”
“我等著就是了!”陸雲庭哂笑一下,便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暗罵了一聲,少不了什麼好心當驢肝肺的話。
出了杭城車站,只見一帶眼鏡的年輕人迎著陸雲庭走了過來,兩人都微笑著,便互相往對方胸口來了一挙。
“老三,高興就好,玩得怎麼樣?”說完單指點了點眼鏡。
“二哥,還不錯,心情好了很多!”陸雲庭回應道。
帶眼鏡青年便是馬炎,聊一會兒後,兩人便上車找地方吃飯去了。
“真的打算回老家了?不再考慮考慮?”馬炎再次詢問。
陸雲庭嘆息一聲:“覺得有點厭倦了,想清靜清靜!”
“也罷,CX離杭城也不遠,有空我們再聚聚!”馬炎安慰道,他還是擔心陸雲庭沒走出陰影,這兩年用工作麻痺自己,就看得出來。
“二哥,有你們這些兄弟真好!”說完與馬炎碰了一杯。
由於馬炎開車,不敢多飲,加上他是請假出來接陸雲庭的,於是草草結束了一這餐飯。
漢江第一人民醫院,李玉蒼白的臉正對著一高大的青年人訴說:“峰哥,幫我殺了他!”
“放心,殺他如屠狗一樣簡單,只是有點大炮打蚊子的感覺,有點噁心而已!”峰哥臉上盡顯傲色。
“謝謝峰哥了!回來後定大擺宴席,為峰哥慶功!”說完,李玉臉上有點猙獰,似乎看到陸雲庭的下場一般。
“好了!這兩年你暗中保護龍小姐有功,憐少是看在眼裡的,些許小事,不必多說,好好養傷,我去杭城了。”
峰哥轉身出了醫院,心裡想著:這廢物,要不是還有點用處老子跟你那麼多廢話。
江南大學。陸雲庭走在熟悉的校園裡,心裡傷感了起來,這裡的一切照舊,只是物是人非罷了。
由於已經開學,來往學生較多,隨便打聽便知道顏汐所在,因為校花這一頭銜,在每個學校都是一種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