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庭好奇地問道:“這位警官,不知在下所犯何事?需要配合你們什麼?”
“見玉保全公司的李玉狀告陸先生使人致殘罪,所以需要閣下協助調查!放心,我們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裴玲瓏眼神冷峻,來回審視著陸雲庭。
“裴玲瓏,你們到也查得挺快的,你也不問問什麼原因,便到我家興師問罪,被別人當槍使了吧?”陳中則惱怒道。
裴玲瓏一臉不屑地說:“陳中則,話不可亂說。李家?哼!他們還不夠資格!兩個原因,第一,陸雲庭確實重傷了八個人,而李玉報了警,一般警員也辦不了這一案件;第二,陸雲庭已經算是武者了,國家明確規定,武者需要記錄在檔案裡的。”
“到底怎麼回事?小則,你要一五一十地說清楚!”陳老在一旁沉聲問。
於是陳中則把事情經過詳細地說了出來,惹得陳老勃然大怒!
“簡直是無法無天,這天下是人民的天下,不是他某個人的天下,有的人仗著祖輩的餘蔭,整天搞風搞雨!”
他咳嗽了一下,然後嘆了一聲氣:“唉…有的老傢伙越活越回去了,教子無方,蔭澤斷竭,豈能長久啊?”
沉吟一會兒後,陳老繼續說道:“這樣吧小陸,你先跟裴丫頭去一下,之後我再叫你陳叔去把你保出來。”
裴玲瓏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她知道陳老有點不滿她直闖陳家,即使被陳老影射什麼也不敢吱聲。
“走吧,陸先生!”裴玲瓏催促著。
“行,那就走吧!”陸雲庭向陳家人一一告別,從始至終,臉上平靜如常。
“我也要去,畢竟這事也牽扯到了我。”陳中則急了,快步上前攔住他們。
“小則,別胡鬧!這不是你能摻合的,這已經涉及到一些機密的東西了,讓小陸跟玲瓏去吧!”陳老無奈地嘆息著。
“放心吧!老四,我不會有事的!晚點我再聯絡你。”陸雲庭拍了拍陳中則的肩膀!
“玲瓏,有什麼事慢慢說,希望你們別用一些特殊手段,叔叔跟你父親的交情也是很深厚的!”陳烈擔心地囑咐道。
裴玲瓏展顏一笑:“叔叔放心吧!其一陸雲庭武者的身份確實需要記錄在案的,二來侄女有點私事需要向他問個明白,你們別擔心會出什麼事。”
裴玲瓏再次向陳老敬禮,與眾人表示歉意後,便與陸雲庭走出了陳家。
陸雲庭跟裴玲瓏走後,陳烈急忙問陳老:“父親,這該怎麼辦?”
“裴玲瓏是特殊部門裡的人,我只有厚著臉皮向上邊討個人情了。況且錯不在小陸,應該不會有什麼防礙。”
陳老有點感概地道。“想我陳沖雖不說戰功彪炳,但也曾是為國出生入死的,雖退下來了,但這點臉面還是有的。”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一絲傷懷。
“小則,我們陳家三代中就你一個男丁了,平時雖帶點紈絝之氣,但本性還是不錯的,記住了,做人做事一定要方方正正,四平八穩,且不可學一些紈絝子弟行事,也許中途會有頹勢,但崛起是必然的。”陳老順帶著教育了陳中則。
“是,爺爺!”陳中則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漢江一機密基地,車子雖進出有序,但也需經過重重關卡的,把崗之人和其他工作人員,身上充滿鐵血氣息,定是長期沐浴在血與火之中才有可能形成的。
陸雲庭坐在裴玲瓏對面,彼此都在盯著對方。
“陸雲庭,男,25歲,江南大學畢業,父母和女友因車禍在前年過世,從小跟爺爺陸鴻練習八極挙…”裴玲瓏拿出一份資料,一邊翻一邊念著,精緻的臉上略顯傲色。
“調查得挺詳細的,我們還是直入主題吧!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我這事?”陸雲庭平靜地問道。
裴玲瓏心裡有點腦怒,哪個進這裡來不是膽戰心驚的,認為陸雲庭如果不是無知的話,這心也是夠大的了。
裴玲瓏從櫃子裡拿出一份資料甩在桌上:“填一下資料吧,另外,武者不許隨便對普通人出手,以及在公共場合施展一些手段。”
陸雲庭笑了笑,不再說什麼,便拿起資料填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便按要求填完了所有條案。
裴玲瓏一手攬胸,一手摸著尖尖的下巴,上下打量著陸雲庭,嘴角上揚,朱唇輕啟:“到是長得人模狗樣的,氣質也不錯,比時下的小鮮肉好了不少!”
“什麼意思?裴警官這樣品頭論足的,是在相親嗎?”陸雲庭激起了玩心。
“你想多了!就你這樣的小白臉,不是本姑娘的菜!”裴玲瓏傲嬌地斜視一下他。
“顏汐是我朋友,我們兩家算是世交,你發生的事情她跟我說了,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自救的?”
“運氣不錯而已,被捲到剛好有魚船的地方,被救後由於身體有點傷所以耽擱了許久。”陸雲庭緩緩說道。
“陸先生有沒有興趣為國家工作?憑陸先生的身手,進入我們部門還算是不錯的!”裴玲瓏向陸雲庭發出了邀請。
僅僅是不錯嗎?陸雲庭撇了撇嘴:“不好意思,我目前不想工作,只想回家清靜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