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要你們這群廢物來幫倒忙!”高振離許為和馮北柱不遠,本就心懷著怒氣的他現在近乎將馮北柱當成一生大敵,“我就不明白了,你們主子李淵到底為何非得插上這一腳!楊廣、楊勇二人誰當皇帝不都是他表兄弟嗎?!要他來湊什麼熱鬧?今日丟了《梵本三昧經》我必向高大人稟明,都是你們的人洩露了行蹤!”
因受了驚嚇而暴怒的高振口不擇言,直接脫口而出將馮北柱的主子李淵也罵了進去,其實如若不是他為了保命說出了《梵本三昧經》的所藏之處,許為等人即使贏了馮北柱也未必能在短時間內找到經書。
不過盛怒和驚恐之下,憤懣不已的高振已經完全將今次的諸多不順利全部歸咎到了見死不救的馮北柱以及他背後的主子李淵身上。
本來神情還算輕鬆的馮北柱聽到高振狂言,拎起錘子指著高振道:“你一介下賤商賈竟也敢辱罵我主,我主本是安排我們來保護你將買來的經書送到高熲高大人手中,誰知你竟然為了省區區幾十萬兩銀錢安排我們去搶,這才遭了報應,若是走正道,我們還能安排更多公門幫手,你自己走邪道,怪得了誰?”
“區區幾十萬兩銀錢?你也知道要幾十萬兩銀錢!那一本破書,若非兩位皇子爭相搶奪,會值得了這麼多錢?老子能傾家蕩產讓王留那個卑鄙小人佔這天大的便宜?別想了!你以為底下那個陸敏為什麼也會派人去搶經書,就是因為跟花幾十萬兩銀錢相比,死上幾百條命去搶那經書都是划算的。”
高振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的腦子道:“因為我們這些下賤的商人會用腦子!會算!不像你們!”
“那我就把你這腦子開啟花。”馮北柱自傲的臉上冰冷徹骨,身形近乎是瞬移到了高振面前。
“玄龜馱碑錘”朝著高振的頭上黑光斜閃而去,這一記雙手怒錘快到無影,但物極必反,許為在同一瞬間看準時機抽出腰間軟鞭閃電般纏住馮北柱用以支撐的右腳。
在千鈞一髮之中,許為想張口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用無比認真的神情望向吉昊。
妖帥吉昊的藏身功夫極佳,其中一點關鍵要素就在於準確的觀察,此外本就內心敏感善於察言觀色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許為的意圖,吉昊左手全力拉著高振避開石錘重擊,而後將右手中的橫刀一扔,掏出最後的煙霧彈朝著露臺全力砸下。
此外,由於主公李淵被高振辱罵而失了鎮定的馮北柱雙手揮錘全力朝高振打去,這恰恰給了許為機會———暴怒下的馮北柱少見地沒有立穩下盤…
濃煙再次瀰漫而出,一錘落空且下盤未穩的馮北柱被許為出其不意的軟鞭纏腿給拽倒,“啪”得一聲連人帶錘摔在了地上,這也是馮北柱今夜為數不多的一摔。
吉昊知道許為想要守住諾言保高振一命,也願意成人之美,依靠出眾的聽力拽著高振在混亂的玄甲青年裡穿梭,待到接近樓梯口時,一把將高振給甩了下去,讓他自行去找倖存的護衛。
至於吉昊自己,則根據高振的說法衝向二樓的第一間廂房去拿經書。
馮北柱撐著身子從地面彈起,他知道吉昊肯定第一間廂房去拿床板夾層中的經書,被煙霧燻得睜不開眼睛的馮北柱也不顧身前是誰,閉眼揮錘便要朝著第一間廂房的方向開路而去,嘴裡還高喊著“都給我閃開!”
許為雖然同樣睜不開眼,但軟鞭這時還鬆鬆垮垮地纏著馮北柱,許為循著鞭子直衝馮北柱。
馮北柱感受到自己腳上的鞭子一緊,知道許為沿著鞭子追來,回身就是奔雷一錘。
所幸御衛術的呼吸其本質就是讓使用者的五感和動作變得靈敏無比,馮北柱在煙霧中被封鎖了視覺,而許為卻靈敏依舊,兩人此刻的境況高下立判。
許為半蹲矮身躲過馮北柱那一錘,從側面扣住馮北柱腰部,扭轉身子,步隨身動將馮北柱攔腰抱摔再次倒地。
許為的匕首就明晃晃插在腰間,他追身攀住掙扎要起身的馮北柱,拔出匕首便刺。
可惜天不絕馮北柱之命,煙霧濃重在,勉強睜眼的許為將一團濃煙看作馮北柱頭顱,一刀刺下卻空空刺散了煙霧。
反是馮北柱轉身撲住許為,以“玄龜馱碑錘”的鐵桿死死卡住了許為的脖子用力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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