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除,天下豈可奪得!
歸雲鶴,你必須死!
具靈不動聲色,一掌劈斷桌案,斷開處如同刀痕。
院子裡巡夜護衛相互一望,緊走幾步離得遠了。
具靈有一個特別嗜好,他養了數十條狗。惡犬撕碎兔子的場景,他看的實在太多。
這是他的遊戲,極盡血腥。
兔子不會叫,但死去的樣子千變萬化,時刻提醒他,不要做兔子,永遠不要!
實際,具靈錯估了歸雲鶴。
整晚,言東齋都在為他銀針過血。
阻礙叢叢,多次無功而返。歸雲鶴面如白紙,閉息調氣,多次在鬼門關口往來。
他亦錯估了具靈的手段,幾乎致死。
看來,評估是永遠相對的!
本來,歸雲鶴在言東齋的銀針藉助之下調勻了內息,自認平復。
沒成想,琴音的反噬之害如此猛烈。
這一次幾乎與凌梓瞳天人永隔。
天已拂曉,歸雲鶴額頭熱汗淋漓,這一關終於讓他過去。
凌梓瞳切夜未眠,關切的坐在床頭,歸雲鶴任何一絲半點的變化全都在她的眼裡。
黃清心爭不過她,只得站在旁邊。
歸雲鶴終於睜開眼。
“厲害,厲害!”
黃清心眼睛溼潤:“你都嚇死我們了!”
歸雲鶴搖了搖凌梓瞳的手。
“小瞧了他反噬之力,差一點!”
凌梓瞳:“還說還說,歇著!”
她鬆開歸雲鶴的手拉住黃清心退出帳外。
挺!回百川在天一剛亮,便命人即刻攻城,不為了破,畢竟也破不了。只給李蒞具靈一個尚可一戰的暗示。
適可而止,於是兩軍各自回兵互不相擾。
歸雲鶴簡陋營帳,回百川殷切以待。
“回百川將軍,此戰決計不會短時間內解決,還望心平氣和。”
歸雲鶴遞給回百川一碗酒。
“赤血騎黑幽戰隊都非等閒!不能一擊而破。”
回百川人雖急脾氣,知道兩軍對壘,敵眾我寡的道理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