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靈:“籌碼?有用才是!現在你的面前,放了我父親是唯一選擇。”
常氣仁得意忘形:“現在我的選擇多了,這絕不是最後選擇。”
具靈:“這是!只要這個女人稍微動一下我的父親,你們會生不如死。”
殺氣瀰漫,常氣仁情不自禁哆嗦兩下。這樣的感覺還是在衡山兩宗火拼之時,大師哥身上散發。
“一個大帥,金臺拜將的大帥居然是個殺手,朝廷天下豈能不亂!”
具靈嘿嘿嘿冷笑:“你看出來了。”
此時,常氣仁低聲:“多謝你這兩年的羊肉,控制住具斯轍是咱們最後生路!”
餘秋雨不搭,手裡的匕首緊了緊,一條血痕隨即流下。
具靈大駭:“輕,輕點,具某一切都答應你們!”
常氣仁:“你現在騎馬往東一柱香。”
具靈似是躊躇:“我父親?”
常氣仁:“你放心,小老道若是殺了他,你會放過我?天涯海角能躲開你!”
具靈猶豫著走向馬匹,腳下卻不離流沙坑邊際。
三五步過後,馬匹在前,腳下卻離常氣仁近了丈許。
具靈長嘆一聲,蹬馬蹬似要上馬,身子卻平直飛向常氣仁。
情況變化電光石火,常氣仁都沒有醒過味,何況餘秋雨。
具靈的劈空刀唰唰唰唰唰,連出五掌。完全包裹住常氣仁渾身。
常氣仁驚駭之中,長劍不停揮舞,極力檔隔掌氣緊逼。
噗!肩頭還是中一掌刀,血口深可及骨。
具靈哈哈狂笑,身子站定常氣仁丈外之地。
餘秋雨手上用力,具斯轍脖頸血流如注。
“退回去,不然大家一起死!”
具靈心驚,如若緊逼,必然父親命不保!
縱身間,躍出沙坑。
虛空而劈的一刀,常氣仁躲閃不及,左臂硬是從臂彎斷開。
具靈身子凌空撲向具斯轍與餘秋雨二人。
他的劈空刀在這個範圍,歸雲鶴都心有餘悸。
但,餘秋雨的匕首抵住具斯轍的脖頸,他不敢輕易出掌刀。
餘秋雨見他如同黑鷹撲至,心驚肉跳,下意識拽著具斯轍連連倒退,不曾想跨進了沙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