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餘光看見餘秋雨倒臥的位置,馬上的具斯轍雙眼無神。
“具大帥好眼力,小老道的把戲你也知道!”
具靈陰森冷笑:“常道長的枯榮劍法若是小把戲,他人還練不練劍!”
他冷著臉緩步逼近,剛巧不巧站在劃痕之末,流沙坑邊際。
常氣仁心裡暗罵:小子狡詐!看來引他入甕不甚容易!
念及至此,緩慢後退。
“具大帥暫且止步,你劈空刀掌力實在厲害,不跟你保持十丈開外,小老道不放心。”
他有意無意的靠近了餘秋雨倒下之地。
具靈冷哼:“常道長,我看你還是稍安勿躁為上。”
他腳下移動,卻是橫向,保持阻攔的身形,絕不向前一步。
常氣仁心裡權衡,彷彿具靈輕功稍弱一些。
倘若,奮力擒住具斯轍,自己便有了提出條件機會。拼武功劍法絕無生機!
“小老道只為帶這個女人走,沒其它想頭,她害我好慘啊,老道要把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他說著故意往餘秋雨這邊挪動。
具靈掌刀一揮在常氣仁腳前沙地劈出一道深痕。
“且住,她是我擒住的已經歸我所有。”
常氣仁笑嘻嘻的說道:“是嗎?我看怎麼是我所擒呢!”
說著躍起身看似撲向餘秋雨,卻斜縱撲向具斯轍。
具靈並未料到常氣仁會有此一舉,大驚失色下,具斯轍已被常氣仁拽下馬。
常氣仁長劍架在具斯轍脖頸緩緩退回原地。
“具相,想不到你的身子還挺沉重!不如坐下歇歇。”
手指連點封閉具斯轍身周各處大穴。
具斯轍綿軟坐下,眼神無力的望向具靈。
具靈怒火中燒:“常道長這是何意?”
常氣仁笑容可掬:“具大帥別生氣,小老道只為了做個交換,你只要把她交給我,管保具丞相平安無事!我打不過你只得想想別的法子。”
趴在地上的餘秋雨,嚇的冷汗直流!白不易當初可沒少算計這老道,罪名必定都算在她頭上了。
她心裡慌亂,找不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