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夠烈,刮嗓子。
凌梓瞳與黃清心嚐了一嘗便放下了。
她倆知道歸雲鶴豪飲之時,一般都是大打出手之課。
隨即,她們驚奇發現歸雲鶴肚子圓滾滾鼓起。
他酒興不減,連喝十一罈。
“上酒。”
“沒了。”
歸雲鶴瞪著這小二。
“酒不夠不早說,大爺沒盡興,賠錢。”
小二知道他們找茬,不過這個找茬也不太多見。
酒,若是足夠咋辦?恰巧他家酒館裡的酒本來就不太多。
小二橫眼剛要說話。
一注劇烈刮喉的劣酒射進咽喉,他趕忙閉嘴,腮幫子讓人捏脫根本不動不了。
酒注勁道了得,小二倒撞飛出,將廳內僅有幾張桌子撞碎。
酒水倒灌,小二臉憋的紫裝,氣上不來,已經昏死過去。
噗,噗,噗。
歸雲鶴隨處噴酒,酒到那裡,木屑紛飛。
掌櫃的雙手舉剁肉刀,罵罵咧咧的剛往上蹦了兩步又退回去。
這噴酒的雜耍,他可沒辦法躲避。
“大俠,在下如數奉上便是,求您別噴了,小店要塌了。”
歸雲鶴嗯了一聲,拉黃清心往店外飛掠。
三人剛一落地,只聽咣啷嘩啦啦啦,酒館真塌了。
等塵土散盡,十幾個灰頭土臉的夥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滿肚子怒火卻不敢發作。
歸雲鶴:“啊呀,掌櫃,下次早點說。我們三個受驚不小,印鈔得翻番。”
這是明火執仗的訛詐,光天化日下的明搶。
不過,掌櫃的沒法子。
好不容易等來的一頭肥牛,原來是隻老虎。
其它人七手八腳的從廢墟內刨出奄奄一息的點小二。
這小子武功稀鬆,挺抗折騰,竟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