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不知是什麼潑在臉上,瞬間的清爽之後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此刻的白不易滿臉開花,一臉肉末碎骨,連同流血不止的鼻子,不少碎骨仍刺在臉上。
原來,常氣仁將一罈子酒全都澆在白不易臉上。
他極其享受的看著白不易連續不斷的變換表情。獰笑著一劍鞘戳在白不易肋下。
令人窒息的疼,白不易蜷縮的身軀不能動分毫。他睜大眼睛,臉憋的紫漲,傷口處,血冒得更快。
沒多大一會兒,白不易白眼球一翻,背過氣去了。
常氣仁嘿嘿冷笑幾聲,三下五除二將身上溼衣除掉,換了白不易的衣服愜意的躺在毯子上睡著了。
當他醒轉已經是午夜時分,白不易仍舊昏迷不醒。
常氣仁仍舊用酒潑在白不易臉上,仍舊火辣辣的疼,仍舊還是變換各種表情。
“睜眼。”
白不易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腫脹的眼皮開啟一道縫。
常氣仁就湊在他的面前,白不易嚇了一跳,卻動不了,只能這麼苦著臉對視。
常氣仁慢慢拔出劍。
“你若不喊,我給你解開啞穴。”
白不易眨了一下眼皮,又是一陣鑽心的疼。肋骨斷了,肝臟亦受損。
常氣仁從懷裡取出一個瓷瓶,解開白不易的啞穴同時灌進去不知是什麼藥。
“此藥叫索命散,是個療傷聖藥,亦是毒藥。”
白不易暗覺肋下一陣清涼,疼痛感消減了不少。
他連忙說道:“不喊不喊,絕對不喊。”
常氣仁知他成心大聲,揚了揚手裡長劍,白不易果然閉上了嘴。
“待會兒揹著我跑,只要一出聲,馬上透心涼。”
白不易心裡這個氣:奶奶的,老雜毛!拿我當牲口!心裡罵歸罵,卻在不停點頭。
白不易輕功獨步武林,饒是身背常氣仁,肋下又受了傷,仍然能腳步輕快。沒多久便遠離了韃靼部落的大營。
他不敢有一絲半點的異樣舉動,常氣仁的劍尖一直抵在他後腰眼,隨時能給他開闢一條下水通道。
漸漸的離玉門關城牆近了。
常氣仁一拍白不易受傷的肋下。
“停。”
白不易疼的差點蹦起來。忍受疼痛慢慢將常氣仁放下。
常氣仁腳一沾地,馬上點了白不易身上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