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瞳對於這種遊戲駕輕就熟。
時常會來一出追逐。
當然,她是在覺得胯下馬應該撒撒歡嘍。
這種遊戲說成追打落水狗絕對不過分。
白不易撒開鴨子拼命逃跑時,便這麼的想。
真真的不是個滋味。
亦或是百感交集也符合。
追打,真真的追打落水狗。
如假包換。
凌梓瞳經常將馬鞭子給他屁股上留下一些痕跡。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的好好的當頭捱了一悶棍。
好,咱給他大還回來。
小心翼翼的接近。
似乎尋到了報仇機會沒成想又捱了一棍子。
還未回過神來,又接連捱了好幾棍子。
這一次,屁股格外的疼。
白不易趴在小土丘上,呼呼喘粗氣。
他蘇繡杭綢的白色袍子,十字交叉的印出血紅印記。
臭娘們真狠。
白不易指尖稍微一碰便痛徹心肺。
這是拿我尋開心。
袍子都這個醜樣了,怎麼跟蹤。
屁股也開了花。
白不易頭一次體會,這種丟人丟到家的感覺。
再跟下去,簡直自取其辱。
他適時的消失。
凌梓瞳反倒有些失望。
“白無常不索命,沒意思了。”
殷繼紅拍手笑的前仰後合。
“這小子,仗著皇上面前討喜,總是目中無人,這回可給老殷解了氣嘍!”
歸雲鶴反倒有些擔心。
白不易縷報家仇不得,是不是返回身潛去杭州。
這不得不防。
黃清心身子一天比一天沉重。
她的心也一天比一天煩悶。
黃清心是個公主,流落民間依然還是公主。
琴棋書畫她樣樣精通。
柴米油鹽她可全然弄不來。
最最愛搞事的皇帝,居然將他近身十大侍衛其五派到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