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雲鶴在幾十招過後,一招猛龍潛海,劈斷倪克魯右臂。
流雲袖以飄忽不定,騰挪隨意而獨步武林。
倪克魯上次遭到歸雲鶴的一掌之後,便在僧袖裡安裝了無數浸泡劇毒的鋼釘。
但,他的武功與歸雲鶴相差太多。毒釘也無甚作用。
右臂太疼了,他強行忍耐。左臂的袍袖無法封避歸雲鶴一掌甚於一掌的勁風。
砰的一聲,倪克魯胸口中掌,身子斷線風箏一樣飄飛出去。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
他死了,當場立斃。
倪摩志唯一骨血死了,臨死他都不知自己因何而死。
極遠,一個黑影默默注視這一場他親自安排的局。
李藐嘴角微翹,冷冷的笑起來。
殺氣逼人的冷笑使他身邊的餘秋雨打起寒戰。
“怕了!我又沒想殺你。”
“啊,嘿嘿,哪有哪有。”
李藐突然逼視餘秋雨:“這麼說,你是不怕嘍?”
餘秋雨慌亂起來:“沒沒沒,我很怕!”她的狐媚在李藐面前不敢展現,她的身上皮鞭的痕跡還未完全消散。
餘秋雨視男人如工具,她看見所有拜倒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如提線木偶一般被她驅使,便會十分滿足。
但,李藐不同!
他只把該發洩的發洩出來。
然後便會想盡一切辦法的折磨她,極盡,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
尤其是她試圖使用狐媚功夫之時,她便會遭受非人的整治。
餘秋雨不敢跑。因為,她曾經逃跑過,然後,便受盡煉獄酷刑。
“哈,好,這很好!你現在動身去沈容那,告訴他們這裡的進展。”
餘秋雨心裡突突,如逢大赦。心裡的狂喜,不敢在臉上表露分毫。
——
歸雲鶴給唯一一個活下來的番僧止住鼻血。
“阿奇,不是說好留個活口!”
“沒錯,他活著!”
颶風刀妃胡萊咯咯笑道:“你把他的腦袋打成豬頭了,你看這嘴,估計滿口牙剩不下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