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不同於比武,更異於生死搏命。
首先,很耗費體力。
其次,如果都十分抗打,便是比的耐力了。
而耐力的先決條件是,誰出血比較多!
嘿嘿,偏巧歸雲鶴重重給了鬼手阿奇鼻子好幾下。
使他流血不止。
鬼手阿奇不得不喊停。
“你這人不太講道理,說了不打還打鼻子,你看看都啥樣了!”
歸雲鶴哈哈大笑:“彼此彼此,我的鼻子也很危險!”
突然歸雲鶴哎呦一聲,“你小子偷襲!”
歸雲鶴疼得彎下腰,鼻子在瞬間紅腫起來。
緊跟著他滿面憤怒的躍起來衝向鬼手阿奇。
“唉唉唉唉,打不過你,我服,願加入橫行霸道門!”
歸雲鶴捂著鼻子,指縫裡流出鼻血。
“你講不講武林道義?”
鬼手阿奇:“武林,道義,我不是武林人,才不管啥道義!我只知道鼻子被你打好幾回,我要想方設法打你一下!”
歸雲鶴鼻子腫了好些時日,收得鬼手阿奇的入夥。
他很奇怪,鬼手阿奇滿身餿臭,一個巨大的光頭卻乾淨非比尋常。
白淨的與滿身的臭氣極不相稱。
他倆喝酒閒聊時,鬼手阿奇問過:
“你把一個無賴收了,不害怕以後徒增禍患?”
“嗯,我聽說有一個怪人經常以為一點子瑣事跟農夫老嫗或者市井小兒喋喋不休,絕不因身懷絕世武功而恃強凌弱。”
在那以後,鬼手阿奇便視歸雲鶴為生死之交。
他們彼此交流的方式經常是一頓拳腳,雖然難免腰痠背疼,卻樂此不疲。
凌梓瞳勒令鬼手阿奇洗澡他視若無睹,我行我素。
歸雲鶴不得不採取一些非常手段才能讓這個髒人乾淨乾淨。
鬼手阿奇太愛打架,橫行霸道門徒眾不勝其擾,紛紛躲他八丈遠。
並非是怕他或是打不過他,是他簡直沾不得!偏巧你亦或打了他一招半式,嘿,那好恭喜你得一塊狗皮膏藥甩出來!只好讓他打兩下子才算完!
這種局面從一個女子的出現才有所改觀。
這個女子叫做胡萊。
是,沒錯,她是叫胡萊。確切的說她也真敢胡來。
三更半夜,提溜兩把刀不分青紅皂白的潛進歸雲鶴夫婦的臥房便一通胡砍。
歸雲鶴與凌梓瞳一陣手忙腳亂,才算抵敵住她狂風驟雨的刀法。
歸雲鶴是個識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