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李藐這小子與皇帝侄子一個德行。他有求咱們的兵馬,此刻他不會妄動。”
沈容:“皇帝在幹什麼?他可不是傻子。”
李顯:“他一定是在暗中調配,但葫蘆裡的藥只有他知道。”
沈容:“言東齋救了,若還是不退,便是他的計謀。”
李顯:“可惜歸雲鶴破壞了咱們的計劃,武林盟主沒奪成。”
說起這事,沈容便氣不打一出來。
李顯捨不得泰山上那點費勁巴拉籠絡的人,沒儘早點燃炸山的火藥。
比狠,顯然沈容要敢作敢為的多。
李顯輕嘆一聲:“不願歸順的小幫派除卻了十之六七。咱們假以時日搞亂了他的各地官府樞紐,時機便成熟嘍!”
他們預計的事並未發生。
殷繼紅連夜拔營,悄無聲息退了。
言東齋夫婦幾乎奄奄一息,不過精神好了許多。
“大哥,我給沈容的藥方裡改了一兩味藥。嘿嘿,絲毫看不出異樣,喝幾天覺得不對也晚了。”
歸雲鶴:“嗯,你好好歇幾天,什麼也別想。”
言東齋顯然頗為得意。
“妙就妙在,本是急病,我給他來了個緩醫,讓他治成了老病!妙妙!”
言東齋說一句笑兩聲,笑兩聲大口喘幾下粗氣。
蔣虹給他順著氣息。
“你歇歇吧!歸大俠心裡想事呢!”
她使使眼色。
言東齋躺在馬車上,不多時睡熟。
沈容是李顯的長子,這簡直是個驚天的訊息。
皇帝便一點都不知?不可能!
讓沈容統兵駐守玉門關,簡直是用心叵測。
整個天下亂了這些年,全都是他皇室一家的內亂。
歸雲鶴越想越覺噁心。
凌梓瞳騎著馬:“他一家子爭來奪去,天下死了多少人!”
她心裡煩悶,揚了揚馬鞭。
馬兒縱聲長嘶,奮蹄奔遠。
以後怎麼辦?
歸雲鶴有些茫然,他不知道應該幫哪面!
一丘之貉,禍害生靈。
歸府不能住下去,天下之大,卻不知要去哪?
極遠,一個人影尾隨。
歸雲鶴早就知道。
凌梓瞳故意跑遠,他知道要去幹啥。
歸雲鶴掐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