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心:“幹嘛不早說。”
歸雲鶴:“你也沒問呀!越女劍忘的怎麼樣了?”
黃清心有些扭捏起來:“差差,不不太多了吧。”她自己也並不特特別別的確定。
言東齋:“得,休戰,這麼快打敗倆了。”
歸雲鶴哈哈大笑,從身旁拽過來一個包裹,推到黃清心身邊,你們自己分吧。剛一回來就要給我來個厲害,現在沒心情給你們分了。
別來之情就在一片輕鬆的氛圍慢慢展開。
阿苑:“塞北真的很冷?”
歸雲鶴:“是啊,這麼說吧,流個鼻涕不馬上擦就會凍上。靳言是個滴酒不沾的斯文人,現在也是兩三口一碗的馬奶酒。就是喝酒上臉的毛病還是依舊。”
蔣虹:“歸大俠這一趟沒少帶回來東西呀!老言你看,這會你又有的忙乎了!”她拿著一枝胡楊斷叉。
歸雲鶴:“她說來年請我們去做客!”
黃清心:“好啊好啊,正想去看看。”
歸雲鶴:“估計你們的馬受不了寒冷!我的寶貝兒就差點回不來。”
阿苑:“咦,你喊它寶貝兒?”
歸雲鶴:“是呀,它喜歡這個稱呼。每次深入戈壁都要這麼哄它,它才會安靜下來,不然好不容易等到的獵物就會又跑掉!”
蔣虹不解:“你還要去打獵,銀子不夠用嗎?”
歸雲鶴:“我們住的地方比較荒蕪,有時為了過冬得攢夠好幾個月的食物。在草原戈壁銀子不太好使,他們還是以相互交換東西為主。”
歸雲鶴將塞北的經歷簡略的說了一遍。說道回涵建與女子的故事的時候,臉上還是還是閃現一些失望。
黃清心:“這個大漠孤刀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也沒必要啊!”
歸雲鶴:“有的人心裡一但認定了一件事就不會改變了!他覺得這件事就是他的錯!”
言東齋:“女子現在沒有尋死的念頭?”
歸雲鶴微微一笑:“這多虧靳言,不知怎麼回事,他們很說的來!言教主也知道靳言是個靦腆的人,可是在女子那裡卻很隨便,就如同在家一樣。他也是個孤兒。”
言東齋:“是啊,他與我一同入教,也是個苦命的人!現在終於也有家了。”他想起靳言因為自己比他得師父賞識而經常憤憤不平的情形,不覺一笑。
歸雲鶴:“看你們的日子過得這麼舒適,想來杭州城內的富戶商賈被你們洗劫了不少吧!”
黃清心:“沒有那麼多,就幾家而已。然後咱們聽阿苑的建議開了幾家店鋪,與北方往來貿易。也沒少進銀錢,順手的買賣暫時的不做了!”
歸雲鶴:“咦,做生意了啊!這個可好!沒準過幾年咱們就富甲一方也未必!”他本來預想過幾天就要去崑崙山墓穴的計劃見他們似乎很享受目前日子的樣子就不便說出口來。
“猛士劍費徵又重整華山派了,有少林武當的扶持,過不了幾年就會恢復元氣。他武功雖然差一些,可絕不會帶著華山派走歪了。說來好笑,他居然落草就在咱們逼審胡祚的驪山你們說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