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輝輕輕的倒下去,倒在靳言旁邊,他們臉對著臉非常滑稽的互看。
靳言真想老大一口粘痰啐在這張可惡的臉上,可是他不能,他沒有氣力辦這個事。
“多謝二位相助之情,哎呦,先等等,疼疼疼死我了,這個蝕骨散太毒辣了……哎呦呦!”靳言不停在莫輝身上搜尋,掏出來大大小小的好幾十個瓶瓶罐罐。
歸雲鶴與沈榮幫不上忙,只好在旁邊奇怪的看著:這麼多東西是怎麼放懷裡而又讓人看不出來的?
終於,靳言的手停留在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灰瓶子,開啟一聞之下就毫不猶豫的全都吞了下去。然後,他將另外一個黃色的瓷瓶放在莫輝鼻子旁,又往他臉上啐了老大一口粘痰這才站直身子,一臉疲憊的樣子。
“二位大俠,我先緩一會,這個蝕骨散太害人!”
“不忙,不忙!”歸雲鶴端起葡萄酒就喝,也不跟主人客氣客氣。
估計躺在地上的莫輝很不舒服,他的臉色很差,尤其看見這個小瓶子之後,就更不好了。
“大哥,他好像很害怕這個瓶子,這可是他的東西。”沈榮蹲下去特意的看看瓶子。
“嗯,我也發現了,他臉色不好,需要調養一下。”歸雲鶴他們對於逼問別人說實話都很在行,冷於冰那樣的人在這世上極少,他們都相信莫輝絕不是這樣的人。
“嗯,二位大俠說的沒錯,我給他調理一下。”靳言說著就要上去。
“你們殺的都是些沒價值的多餘的人。”
靳言:“我知道,用你說。你的骨頭沒我硬,我最起碼還說了幾句硬話。還是先用一些吧,我比你有分寸。”
“不不,懸慧去皇宮了!”
“嗯,你是說你骨頭比我硬,好,我看看。”
歸雲鶴與沈榮互相笑著對看一樣:逼供,怎麼手法都如出一轍呀,看來過程比結果要有用。他們知道這是五仙堂教內清理門戶,不便多言。
“不是,香主,我說的是實情,懸濟沒死,就在皇宮裡。其它我就真不知道了。”
“他叫什麼?什麼來路?”
“這我真不知道,教裡沒人見過他本來面目!”莫輝苦著臉:他蒙臉就是不讓人認出他,我要是看見了,早就沒命了。
“好,其他幾個誰是你的人?”
“除了高飛都是。”
“啊,都是!”
“都是,不愛銀子的,現在不多。”
“好,好好,我也喜歡銀子,教主囑咐,不用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