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便看到了楊壽。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站了出來，忍不住問道：“你是什麼人？這片黃沙區不是被列為了禁地嗎？你是怎麼進來的？”
隨後，不少工作人員上前，試圖把楊壽帶離這片黃沙區。
然而楊壽一個眼神，這群人便愣在了當場。
除了歸零。
“這……”歸零震驚地看著周圍這一幕。
他從未想過，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夠憑藉一個目光，讓所有人都定住身體，無法動彈。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壓制著心中的激動與陣寒，沉聲問道。
楊壽望著他，正在利用因果線，盤查他的記憶。
發現沒有任何問題。
因果本源晉升為法則之後，楊壽曾試圖探索他那段腦海深處被塵封的記憶，結果只能解開某些片段。
那些片段裡，只能看到一些陌生而熟悉的臉。
其中不少他不認識，但有一張，正是成空！
隨後，他也再次嘗試解開成空身上封存的記憶，依然是隻能破解出一些片段。
其中一張臉出現了多次。
楊壽看著眼前的歸零，一連串的因果線湧入他的體內，幫助他恢復了記憶。
“造物主……”
恢復過所有記憶後，他朝著楊壽深深一拜。
楊壽微微頷首，示意他到一邊看著。
他走上前看向了歸零的助手。
一個女子。
準確來說，是一個樣貌看上去三十餘歲的男子。
只不過這個世界被歸零引匯入了科技側，壽命與外貌並非相符的。
他看似三十餘歲，但實際上，早已活了數百年了。
“趙老師。”
楊壽的語氣頗為唏噓。
這個男人，乃是他大學時期的一個老師，陳軒輊。
教授了他一年時間。
當然，並非2號世界的陳軒輊。
只是楊壽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以為此生不可能有交集的人物，居然會出現在他那段被塵封的記憶中。
“上界之主？”
楊壽悠悠著，說出了四個字。
可這個陳軒輊卻一臉茫然，什麼也聽不懂的樣子。
不過楊壽也不需要他聽懂，略微沉吟，便把此人收入了大千世界。
其實他也不確定陳軒輊是不是上界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