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幾乎要崩潰。
她痛苦的握緊拳頭,不讓自己哭出聲。
嫉妒,憤恨,難受,酸澀,所有的情緒全部湧上心頭。
憑什麼……憑什麼阮蘇那個女人,要被薄行止捧在手心裡。
餐廳裡。
薄行止目光有些貪婪的盯著阮蘇盤子裡的牛排。
她剛切了一塊,然後送進口中,一抬眸就看到男人那隻差沒發綠的目光。
“我要吃。”
男人語氣霸道又幼稚。
阮蘇知道他胃口差,挑食得令人想揍得他媽都不認。
只好將自己的牛排推到他面前,“給你。”
薄行止心滿意足的開始切牛排,阮蘇無奈的搖頭。
準備再去拿一份,薄行止卻拉住她,“吃我的。”
他的眼神漆黑幽暗,這種彼引交換食物的感覺,親密親暱,他喜歡極了。
平時那冰冷的神情,冷酷的氣息全部被他拋到九宵雲外。
此時的他,就好像是個和小情人交換訂情信物一般的孩子。
阮蘇覺得他幼稚得簡直像個神經病。
“吃我的!”薄行止見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再次霸道的開口,語氣透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強勢。
好像如果阮蘇敢拒絕,他就立刻掀桌爆怒一樣。
阮蘇只好重新坐下,嘆了一口氣,“薄行止,我建議你看一下心理醫生。你這是病,得治。”
“我沒病。”男人神情浮現冷酷,幽暗的眼神死死盯著她,“我如果有病就不可能會飛。”
機長對體能的要求極高,對心理素質的要求也極高。
阮蘇太敏感,他不得不掩飾,自己離婚後狂矂症越來越嚴重的事實。
他不想嚇到她……
不想把她給嚇跑……
“行,你沒病,你最健康,行了吧。”阮蘇小聲的嘀咕兩聲,然後開始低頭吃牛排。
吃完飯以後,薄行止牽著阮蘇的手,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
“我們去哪?”阮蘇有點疑惑。
“到了你就知道了。”
計程車停下以後,男人將她帶下車。
美麗的湖水乾淨清透,上面飄浮著白色的睡蓮,有種與世隔絕的美。
不遠處的山峰,樹木蔥鬱,一切都顯得那麼美麗。
湖的周圍在大棵大棵的玉蘭花樹,飄著淡淡的幽香。
可是阮蘇的鼻息間卻只有男人獨有的氣息瘋狂侵蝕著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