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電影的時長,就是在不斷減少的,雖然兩者格式之間有些差異,但它並沒有明確的表示,說不能用這個代表時間。”
朱天舒說的這個它,自然是將他帶入這片世界的神秘力量。
“而且在這個環境之中,時間不可能是無限的,有限的時間更加合理。”
他越順著這條線,往裡面尋找更加細膩的東西,越覺得合理,畢竟線索很少,他需要發動一切思維,去想象這裡面存在的一切事物。
至於到底是不是最真實的,這些都無關緊要了。
活下去,找出真兇,才是唯一的出路。
“那麼,如果我只是身臨其境的看電影的話,這些人不理我也是正常。”
他覺得自己突發奇想,想象到的“電影”一詞,確實十分受用。
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之下,還有些覺得自己思維相當不錯。
“那我只能找一下故事的主人公了。”
他有了思路之後,做起事情來,也愈加迅速高效。
一路走來,他十分細緻的觀察了每個人的面部表情和動作,卻發現竟然都很自然,而且看上去沒什麼煩惱事情。
這就讓他很難受了。
“感情這是個桃源鄉?”
他越想越覺得不可能,任何時代,任何場景,都會出現矛盾,若雙方沒有站在對立面,那說明利益衝突還不夠巨大。
站在沙塵飛揚的街頭巷弄,朱天舒環顧四周良久,整個人都似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他那遠遠超乎常人的五感在這裡也有了用處,竟能將整個小村落裡的所有聲音悉數收入耳簾。
“小侄兒,你看看我美不美?”
......
朱天舒老臉一紅,“不是這個。”
“孃親,我餓。”
......
“也不是。”朱天舒搖了搖頭。
......
“擲骰子嘍,買定離手!”
“也不——”朱天舒正欲掠過,忽然又聽到點動靜,頓時心頭一動,耳朵微微張動,將其餘聲音盡數隔離開來,同時腳步一動,來到了這個小村落裡唯一有些模樣的小賭坊。
說是賭坊,其實不過是這個小村落裡男人的易物場所。
他們將自己身上所擁有的所有東西,透過賭博這種方式,來達到不等價交換的目的。
就連妻子兒女,他們也會用這個方式,只要對方需要,只要自己擁有。
而朱天舒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扮成男裝的女人,一腳踹開那簡陋的木門,一臉冷峻之色。
之所以能夠一眼看到那是個女人,倒不是她的特徵明顯,相反,她打扮得十分像男人,尋常人根本辨不出雌雄,只有他才會注意到,這個女人的胯部比男人要粗上一些。
而且沒有喉結。
她看到一臉怒容的男人們,一點不慌,開口便喊,“你們這裡的老闆是誰,我要跟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