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你提起要訣,我才想起來,家傳的飛雪起落是女子劍法,是、是不能外傳的。”她偷偷看了一眼吉格,眼珠子滴流轉著。
“你家裡靠的是女子劍法出身嗎”吉格頭大,劍法也分男女之別
“比起我父親,我母親可是更要威名顯赫,飛雪七落便是她所創,當年武風門上,便是孃親奪得了頭籌。還打敗了我爹呢”清柳兒揚起拳頭,示威道。
“不對,我總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吉格見她欲蓋彌彰,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沒有出來,便眯著眼睛鄙夷道。
“你臉紅什麼,我問你話呢”
清柳兒這回真的像是犯錯的孩子一般,背對吉格站著,臉色紅透的像個蘋果。
“過幾日便是中秋佳節,孃親早已在書信裡與我約好,要在拉斯鎮與我匯合。”
清柳兒臉色漲紅,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
“你準備帶上我見家長”吉格目瞪口呆,醒悟到:“你怎麼收到訊息的再你孃親有沒有邀約我啊”
“你自己看。”清柳兒丟來一卷紙條,便實在待不下去了。
吉格拆開一看,上面字跡清秀細膩,確實出自女人之手。
內容如下:
柳兒,一別數年,孃親十分掛念你,眼下中秋將近,咱們一家也好團圓,屆時你便帶上二公子,一同前往今古齋匯合,我與你父親,便在那裡等你。”
“難怪答應教我武功,原來是怕你父親到時候試我兩招,這下倒好,女饒招式也沒學成,過幾豈不是要被你父親揍個半死不活。”吉格哈哈大笑,哪裡有半點擔憂之色。
清柳兒坐在一塊山石上,緊緊捂著自己的耳朵。
經過這次會錯意的坦白,兩人之間反而更加珍惜眼前相處的時光。
雖然不能學習飛雪七落,但是清柳兒還是教著一些簡單的招式。
吉格也越發鍛鍊自己,色將亮,他已經起身開始往山下跑去,訓練著基本的身體素質。
簡單的劍招,揮舞一次或許輕而易舉,若是連連揮動成百上千次,那便是需要極強的體能。
每一個高手,都必將面對並且承受住艱難險阻,那樣他才能一往無前,所向披靡。
吉格現在要做的便是磨礪自己的心境,若是沒有一種堅定不移的信念,也難以發揮這副身軀的威力,他有信心一定可以變強,因為這是兩個饒信念。
山間清流激進,亂石嶙峋,吉格站在浮出水面的石頭上,快速飛越,適應自己的身體平衡能力,迎上激流勇進的瀑布,承受數十丈飛洩而下的自然力量。
林間樹木高聳,太陽穿透密集的樹葉灑落點點光芒,映照出一個少年的身影。
吉格吹葉出劍,斬斷飛落下來的一場葉雨,不斷提高著自己的反應能力,清晰的感受著大自然的活力。
腦海中清柳兒指點的劍術,被他反覆推敲,逐漸熟練。
鷹的傷勢恢復的很快,或許是清柳兒對它悉心照料,才僅僅兩時間,便已經可以滿地奔跑。
時而站在高臺之上,展開肉肉的翅膀,俯衝而下,時而傲立枝頭,驚空遏雲,倒也有些鷹的本能了。
“弟,快過來。”吉格打了一個響指,開始了對它的日常訓練。
鷹從清柳兒懷中探出腦袋,眼神有著依戀之色,隨即還是掙脫出來,快速跑到吉格的跟前。
“籲”吉格跑了幾步吹著口哨,示意鷹到他身邊來。
“咕咕”鷹拍著翅膀,滑稽的跑過去。
清柳兒轉過頭來,看著這一對活寶,感受著他們一一的變化。
吉格與她幾乎是無話不談了,她心底自然也早已把單奕當成了朋友,或許是最親密的朋友,她這般想著,臉便泛起一絲羞紅。或許,在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子心中,潛意識把自己定位成了妻子。
“你別整叫它弟。”於是她開始擔心起來。
“那我要叫它什麼”吉格一想覺得有理,不能整到晚弟弟的叫吧總得有個名字。
“我怎麼知道,你給它取個名字。”清柳兒情不自禁完前一句,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自己未免太多管閒事了。
“你當然很有話語權了,這幾,還是多虧了你照顧它。”吉格朝她感激笑笑,接著道:“你看看你的狼,都已經遭受冷落了。”
狼體型高大,四肢健碩,潔白無垢的毛皮泛著銀光,回頭瞄上一眼,隨即又躺在鬆軟的青草地上,前爪撓著耳朵,頗有些要將孤獨進行到底的意思。
鷹極其靈動,此刻似乎感覺到了狼的孤獨,跑到狼身邊呵呵笑著,展開翅膀爬到狼的肚子上,輕輕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