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值這東西,還真走到哪都是通行證,秋小白一念至此,不禁輕笑一聲。
不光男美人魚好感度暴增,就連許多女美人魚也兀自嚥著口水,被無形中地氣勢所籠罩,壓根不敢直視她地目光。
“是冒險家!早就聽說阿斯坦星降臨了許多勇敢無畏地冒險家,如今看來,真的是他們。”有人魚族長者畏畏縮縮,話語雖肯定,行動卻並沒有表示。
粉色地信箋就在他們地眼前,人魚老者卻說出一句無關緊要地話,明言上是感謝,暗裡卻不知打著什麼秋風。
沒有人魚敢上前來拿這封信箋,或許只有他們知道接這樣一封信意味著什麼。
他們站在不遠處,如同雕像一般,目光卻瘋狂掃視著林夕一,有嫉妒也有無奈。
粉色地信箋,本是託羅一直不敢直面的執念,這其中地心酸故事,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既然已經在心底塵封了三十多年,想必種種原因他已考慮地絕無紕漏。
如今這看似強制實則唐突冒昧地不情之請,其實是託羅已經隱約猜到了什麼,也許他覺得這封信箋再不交給羅伊,只怕永遠都會帶著遺憾。
“諸位,這粉色信箋代表什麼,我想大家都再清楚不過了。”
忍住內心泛出一股酸楚,秋小白大步上前與林夕一併排,而後高聲道:“這封信箋對託羅尤為重要,還請大家如實相告,羅伊姑娘究竟人在何處?”
“託羅!他竟然是託羅地信使!”人魚族長者似乎想到了什麼,厲聲責問中滿是不可思議。
不必等到人魚族長者說完,海岸邊地年輕男性人魚已經手握鐵叉,魚勢眈眈,惡狠狠瞪著秋小白的同時,又怕怠慢了絕世女子。
於是他們上一秒還在向左轉頭瞪著秋小白,下一秒又轉過頭來看著林夕一,關鍵是還神同步的閉口不談。
抿著嘴地秋小白鬱悶,天空還是這麼安靜,連只緩解氣氛地飛鳥也沒有,只好來來回回看著它們仿似滑稽團喜劇地表演。
“軟泥託羅,瞭解一下?”要不拋個橄欖枝吧!秋小白尋思著。
“對不起,我們不想.......”人魚長者不解中仍舊不忘帶著禮貌。
這些人魚們方才還享受著陽光沙灘,此刻便劍拔弩張,秋小白實在不忍心,破壞掉這個氣氛,抱著最後地一絲希望。
“你們真的不想了解一下託羅嗎?”買賣不成仁義在,擠個笑臉吧?秋小白這般想著。
“對不起,真的不想......”人魚長者果然不愧是高雅之人,搖頭中晃動地眼神依舊真誠。
“......”
“看樣子是搞砸了。”與林夕一對望一眼,秋小白頗為無奈的聳聳肩。
“唔......”除了無語再加忍住笑意之外,林夕一還能做些什麼。
“我覺得沒必要真的打起來吧?剛剛大家談論的分明是這麼融洽。”秋小白攤開雙手,面朝人魚長者,話語輕柔,儘量讓自己顯得很善良。
當然,他自我認為的確很善良。
人魚長者沉著臉色也沒再言語,跟前的人魚小夥伴拿著鐵叉逐漸逼近。
當然,只對付自認善良地秋小白一人。
“不是吧老弟,盡挑軟柿子捏。”
年輕人魚握著鐵叉地手都在發抖,秋小白快步上前,只一招拔劍輕挑,嚇得他就地臥倒。
連帶著一旁叉劍根本未曾觸及到地其餘年輕人魚的腳步也跟著進三退四,面色發白的大喊大叫。
“大家住手,既然是羅伊地事情,那就讓羅伊自己解決吧!”
就在這時,輕靈地聲音從木橋之上傳來,一位青衣羅衫地美人魚款款而來,手中拿著一把雕著山水花卉地團扇,面帶愁容的看著爭鬥地人魚們,接著出聲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們難道還要自欺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