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你別鬧了好嗎?”
葉柔起來,揉了揉小糰子綠淺綠色的頭髮。
桑快爆毛了,他還記得那個夢呢,還有夢裡的那些事情,可如今自己這個小身板什麼都幹不了,他就煩躁。
眼看那蠢雌性再次爬床,桑又想把她甩下去,這時,一條黑色的蛇尾巴把葉柔圈了過去,原來是變小盤在角落裡修養的多木。
“啊,你幹嘛,放開我。”
葉柔嚇壞了,尤其是勒著她腰肢的蛇尾,涼涼的還有鱗片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糟糕。
“嘶嘶”(雌性他不願意跟你睡,我跟你睡。)
“去你的,什麼跟什麼嘛!”葉柔又想罵人了,他們姐弟倆一直都是這樣睡的呀,別把我們想得這麼齷齪好不好,她鬱悶的想。
葉柔還沒被多木拉過去,桑這頭就伸出幾根樹枝把她截了回去。
桑警告性的瞪了一眼多木,“好像在說不想在這裡呆就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接下來,葉柔就這樣被桑用樹枝吊在木屋的大梁上,像個毛毛蟲繭子。
這下她是徹底無語了,這獸人世界的雄性都是這麼直男癌的嗎,難道都不要問一下她這個當事人的意願?這下她真是被氣得不清。
“阿桑,放我下去。”
她一邊掙扎一邊叫,希望阿桑把她放下來。
“你就在上面睡吧。”
桑說了這麼一句,就不再理會她,自顧自睡去。
“喂,臭小子,放我下去。”
葉柔這下真的生氣了,她現在恨不得下去打那小屁孩的屁股,簡直太胡來了。
她也不知道說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她光榮的感冒了。
“啊嚏……”
一個早上她都在打噴嚏,開始流鼻涕又渾身無力,自己摸了摸腦袋還挺燙的,難道她這是被感染了?
感染?葉柔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她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去找哥哥,至於小木屋那兩個,她才不理他們,壞透了。
“嗚嗚嗚……哥我可能被感染了。”
葉柔一看到哥哥就委屈巴巴的哭訴。
遠遠的銀森看著妹妹包的只剩下一雙眼睛露出來差點沒笑出聲,待他聽清妹妹的話,他臉上頓時又變為焦急。
“怎麼這麼不小心,昨天不是剛囑咐過你嗎,怎麼今天就感染上了?”
銀森也不敢揭開她的獸皮來檢視了,只能委屈她,把她安排在同樣是感染的人群裡,等待治療。
也只能這樣了,葉柔在山洞找了個角落坐下來,這裡大概有一百多平方,住著大概二十來個雌性。
桑見蠢雌性包得嚴嚴實實出去,很久沒回來他這才出去找,問了銀森才知道,她被感染了。
等他走過去就看到在感染人群中,坐在角落裡,可憐兮兮打噴嚏的蠢雌性,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痛,不是那種要命的痛,但又讓人無法忽視。
他記得距離這裡很遠有一個叫猿山的地方,上面住著一群猿獸,他們那裡有一種聖水,獸人喝了能消除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