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說了,什麼都不許亂講,明天自己滾蛋。”陳鋒摸索著手裡的戒指,對著茶壺說話。
茶壺精站在陳鋒的肩膀上,對陳鋒點點‘頭’:“謝謝老闆,這保姆可壞了,還想過偷老太太和白珂的首飾賣呢,不管怎麼說,我和白山河都是老朋友了,欺負他的後代那可不行!”
蔣平也在,蘇心緣這幾天一直在沉睡,陳鋒也叫不醒她,所以隨時帶著金瓜子,捏碎一顆,正好是蔣平的管轄區域。
有這傢伙在,如果露出了‘痕跡’被白家人發現,可以處理一下。
蔣平出現之後就發現了茶壺精,老一輩人都喝茶普遍情有獨鍾,毫不客氣的就要了一杯茶喝,喝完之後大讚。
一手拿著個小茶杯,笑嘻嘻的說:“還不是靠著小先生出手幫忙,來來來,再給我來一杯。”
“老闆,給不給他喝?”茶壺精已經進入了食心齋茶水師父的角色。
“給他給他,今天請他幫忙,跑腿費總要有些。不過蔣公公,以後再喝我家茶,也要收錢啊。”陳鋒笑道。
“好咧。”茶壺一點頭,琥珀色的茶水流進蔣平的杯子。
蔣平咕咚咕咚兩口喝乾,舔了舔嘴唇,搖頭晃腦的說:“不愧是茶壺成精,這茶可真香。”
“酒罈子成精,估計會更香。”陳鋒說。
“我才不要和酒罈子在一塊,最討厭酒鬼了!”茶壺抗議。
他們兩在這扯淡,蔣平喝了茶,開始‘處理’殘留痕跡,又是念咒又是手舞足蹈的,弄了好一會,額頭上都見了汗,才長吁一口氣。
“好了嗎?”陳鋒問。
“好了。”蔣平搖頭苦笑;“老嘍老嘍,越來越跟不上時代了,這有錢人家屋大器多,還有那麼多高科技,處理起來最是棘手。”
他以前還覺得上頭隔三差五組織他們學習現代化知識很多餘,現在看來,的確很有必要。
“蔣公公,還有個事跟你請教一下,白珂為什麼總遇到妖怪?”陳鋒問。
之前在白家,聽白珂和白水元講,他家經常發生一些‘奇怪’的事,後來問了茶壺才知道,自從茶壺成精之後,他家的確經常有‘特殊存在’光顧,有時候甚至會發生危險。
白珂自己說,她找人算命,說她是什麼極陰體質。
難道真的有‘極陰體質’?
蔣平呵呵一笑:“有錢人家是非多,他父親白手起家,創下這份家業,若說中途一點兒都沒做虐,小先生只怕也是不信吧?”
“恩。”陳鋒點點頭,儘管白家對自己客客氣氣,白水元看起來儒雅溫和,了客觀的看,能賺這麼多錢,肯定不會是什麼溫良恭儉讓的老好人。
就算沒有主動害人,但在商鬥在所難免,他賺得多了,自然就有人賺的少,甚至賠。
“但主要還是它。”蔣平指了指茶壺精,笑道;“茶壺成精,實在罕見,大約是吸引了不少同道的注意。”
“圍觀稀有動物?”
“差不多。”蔣平笑道:“不過白家和食心齋有了聯絡,加上它已經離開,日後自然不會再有這些說不清的麻煩,小先生大可放心。”
“那就好。咱們走吧。”陳鋒說。
剛要離開,不遠處林子裡閃過一道手電筒燈光,鑽出來一個魁梧的保安。
“誰啊?!幹什麼的!”
“沒事沒事,我們在這聊聊天,忙你的去吧。”陳鋒摸著自己的戒指,隨口應付。
此時,在保安的眼裡,眼前,是一對穿著打扮都十分上檔次的男女,
男人英俊瀟灑,腰上的愛馬仕皮帶頭,閃爍著讓人印象深刻的光;女人美麗動人,穿的十分的清涼,衣服像幾塊布條子一樣掛在身上。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擾了!再見!”
保安立刻明白了一切,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心裡一陣羨慕嫉妒,媽的,有錢人就是好,想在車裡聊天就在車裡聊天,想在小樹林聊天,就在小樹林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