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進了府內,開始往王顏所在的房間走去,柳玉兒邊走邊問著趙文:“路上我聽他們說了,說你妻子是中了毒,可知是被人下毒所致,還是不小心接觸到了什麼毒物所致?”
“這個還不清楚,我趙國皇宮的太醫前來診斷後只說是中毒了”
“你趙國皇宮內的太醫只知道是中毒?治不好也就罷了,連中了何毒都檢視不出來?師傅說的果然沒錯,在各國當官的學醫者,多是是貪圖榮華富貴,沽名釣譽之徒”
說到這裡,柳玉兒看了眼身旁不斷點頭稱是的趙文,咦了一聲,趙括剛才還在想著要找機會提醒下柳玉兒,讓她說話別太過了呢,畢竟趙文是趙國的大皇子,雖然如今為了自己的妻子有求於你,可也不能隨意說他啊。
聽到柳玉兒咦了一聲,趙括忙開口問道:“怎麼了?”
柳玉兒依然緊盯著趙文看著,緩緩點頭道:“剛才在外面燈光太過暗淡,我還沒注意到呢,你居然也中毒了”
“什麼?”柳玉兒話一出口,趙文當即驚呼了起來:“本王也中毒了?”
柳玉兒對他點了點頭,隨後指了指他身上某處說:“你試著輕按下這個地方,看看是不是有種難以說出口的疼痛?”
趙文照做了,隨即咧著嘴道:“確實”
不過柳玉兒倒是毫不在意的說:“你這毒啊,屬於緩慢型的,暫時是感覺不到的,就算不解的話,你至少都還能再活一年之久,不過沒事,一會我順手再幫你解了便是,現在還是先看看你妻子吧”
這幾句話一說,使得趙文對她不僅態度恭敬,甚至都有些崇拜仰慕了。年紀輕輕醫術便如此高明,一眼便能看出自己居然也中了毒,想來自己的妻子是有救了,日後若是再能將她籠絡到自己門下,那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會被人下毒了,趙文心中默默的想著。
眾人走進王顏所在的房內,再次看到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王顏,毫無血色的臉龐更加的慘白了。
只見柳玉兒走上前去,用手撥開了王顏的眼皮看了看,又給她把了把脈,說了句:“看來配製此毒之人也是個高手啊”
隨後指著趙文對眾人道:“你留下來,幫我將她上衣脫光,其他人先出去吧”
於是趙括和秦天便跟著趙文府上的下人來到了廳堂等候著。
秦天坐著椅子上喝了會茶,隨即開始對趙括抱怨道:“趙括,你說你找人來救你皇嫂,小爺我跟在後面湊什麼熱鬧啊?跑來跑去的,這都這麼晚了,連口熱飯都還沒吃上,我圖什麼啊?”
趙括看著他滿臉笑容的回道:“你我不是兄弟嗎?你放心,以後你有事需要我趙括幫忙的話,絕不二話”
“少扯這些沒用的,小爺我堂堂秦國世子,能指望上你什麼?再說了,自從認識了你,我攤上過好事嗎?與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小爺我就被李嚴帶人揍了,第二次與你見面的時候,你又將我的金扇子給忽悠去了,後面又陪著你一起被那個什麼王的揍,然後又是魏廣,你看看,自從認識了你後,小爺是不是天天被人揍?這放在以前,小爺都難以想象居然也會有我被人揍的時候,對了,你回頭將我那把金扇子還我,那可是我的寶貝”
還你?還你個雞毛,那把金扇子早就被趙括給賣了,不然以為他修繕自己府邸的銀子是從哪來的?
同一時間,二皇子趙成的府上,趙成與那位蜀樂門的薛孔山正坐在一起商量著事情,這時候,有人進來向他們稟告道:“殿下,安排在大殿下府上的眼線回報,四殿下與那秦國世子不知從哪又帶來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子前去醫治大王妃了”
趙成聽後,略微沉思了片刻,隨即自語道:“這趙括什麼時候與趙文走在了一起?他不是一向只知吃喝玩樂的嗎?”
之後對來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先退下,又對薛孔山道:“薛長老,我那四弟下午帶了個和尚過去無功而返後,此時又帶了一個小丫頭前去看病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薛孔山自信滿滿的回他道:“放心吧,我配製的那毒,除非對解毒製毒已有數十年的高人才能解,一個年紀輕輕的黃毛丫頭,怎會有那本事?儘管安心等待明日一早前去他府上逼他就範就行了”
趙成聽薛孔山這麼一說,原本心中還有一絲的擔心,此時也消失了,笑著誇讚道:“如此甚好,有薛長老在,想來趙文他是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聽命與我們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薛孔山對他點了點頭,“趙文這事不必太過在意,倒是今日讓你父皇暫時得以康復,想來明日他就能上朝了,老夫已將所有功勞都放在了你身上,到時他應該會大力獎賞與你,你該想想先向他提出哪一步了”
“薛長老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趙都多股勢力都握在自己手中,待事發之時,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