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上面雖然是過了很久了。可是,卻並不代表著這件事情是就此結束了。”
秦安很是乾脆的吐出這句話來。
“而且,還有很多事情上面,李如松將軍做的太過於果斷了。可是在某些有心人眼中,卻是獨斷專行了。”
有心人?
這樣得念頭是浮現在高函的腦海之中。
也就是說,是有人準備陷害李如松咯?
雖然高函跟李如松的關係算不上是太好,只不過,既然高函這個時候已經是困在了李如松這條船上了。
那麼,對於李如松不利的人,那麼,同樣是高函的敵人。
所以,當有心人這句話剛一說出口,高函就已經是冷下臉來。
“你說的有心人,是誰?”
面對著高函的問題,秦安卻是搖了搖頭。
原本高函都已經是做好,要跟這個所謂的有心人決一勝負的準備了。
現在看到秦安搖頭,自然滿是無奈和好奇。
“秦安,你這是什麼意思?”
被問到的秦安是露出了苦笑的神色。
“大人,李提督,首先是繼承了父親的蔭職。小小年紀,便已經是位高權重,再加上這兩年,似乎是受到了什麼人的關照,是連連上爬。不到而立之年,便已經是山西總兵了。這樣的榮耀,便是放眼整個大明朝,也少有人能出其左右了。”
雖說,對於高函的問題,秦安是閉口不提。
可這一番對李如松的介紹,卻是讓高函明白了過來。
李如松所得罪的,恐怕並不是某一個人,也不是某幾個人,而是一些對於李如松嫉妒的人。
如果要是固定的那麼幾個人,有所防範,也就足夠了。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先不說有多少人是在背地裡面想要陷害李如松。
光是誰會記恨李如松這一點上面,就讓人發愁了起來。
因為每一個人都會有這種可能性。
總不能每一個人,高函都戒備如森吧。
彷彿深怕高函是不夠發愁一樣,秦安是又帶著幾分嘆息的說道。
“再加上李提督那個性格。唉……”
雖然秦安只是嘆了一口氣之後,是什麼都沒有說。
但是飽受其害的高函,卻也明白,秦安想說什麼。
李如松這個桀驁不馴的性格,自然是會得罪不少人的。
雖說,現在李如松是正如日中天,但只要是露出額些許的破綻來,那麼那些早就是對李如松不滿的人,必然是會跳出來,對著李如松是一頓痛踩。
心中閃過這樣念頭的高函,自然是有些無奈的。
看來,想要坐在李提督這條船上,恐怕是前途多舛了。
只不過,高函此時此刻已經是跟李如松是捆在一起了。想要下船已經是晚了。
而且,高函也並沒有想要下船的意思。
與其留在這遼東,跟那些人勾心鬥角,還不如是跟著李如松是直面未來呢。
只是,對此,高函還是有些頭疼。
不願意再在這個話題上面繼續的高函,自然是將探路的重心重新撥了回去。
“還是說說李參謀吧。”
“李參謀這裡怎麼想的,屬下卻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面對著高函的問題,秦安第一次表達了自己是想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