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可能還想罵,但是架不住實在痛,而是也看得出來,陳川的推拿也確實大大減緩了疼痛。
她的眼神倔強,瞪著陳川,但是嘴上喊了一句“你再碰”後,見陳川讓碰個不停,她也沒再喊。
後來乾脆抓過一旁的抱枕來,擋著臉,任由陳川施為。
“哦。”她甚至發出一種因為舒服產生的聲音,但也只有一聲。
“你要不要出去跟張夢月道歉?”陳川按著問。
“你再說話,你就出去。”呂荷道。
售樓處外。
胡凱力走到站在幻影旁,在那抽搐肩膀的張夢月。
張夢月跑出在,在這哭了有一陣了。
她一個臉皮薄的小女生,被呂荷當眾那樣說,實在有夠丟人的。
尤其是在陳川面前。那簡直是給她暴擊。
本來,她自己就比較在意過去的一點事。
“夢月,沒事吧。呂荷那人你也知道,別和她見識。”胡凱力道,“你這哭的,男人見了心都碎了。”
“我老公呢?”張夢月問。
“陳哥啊,他在裡面給呂荷推拿好像。呂荷突然肚子痛的厲害,陳哥說他會一手。”胡凱力道。
“他真好心呢。”張夢月嘟著小嘴,悶悶道。
“那個,你怎麼還叫陳哥老公,你這過分了啊,我相信陳哥也沒承諾你什麼吧?”胡凱力道。
“我就叫,犯法麼?”張夢月白了胡凱力一眼。
這仙女落淚外加白一眼的嬌俏表情,讓胡凱力看的一呆。
“不犯。你開心就好。”胡凱力喃喃道,“你是我們俱樂部的女神,我們都希望你幸福。”
“那你說,我是破那個啥嗎?”張夢月問。
“當然不是啊,很明顯呂荷嫉妒你。你是有情有義的好女生。”胡凱力道,“聽說那呂荷以前在國外留學,騎馬摔到了腦子,有點狂躁症,你還和她計較什麼。”
張夢月噗嗤一笑:“我也看她有點狂躁。”
“是啊,那種狂躁的小馬,也就陳哥這種騎手能讓她安頓下來吧。”胡凱力說著,點了一根菸,悠悠道,“呂家大小姐,如果不那麼兇,那也是大美女呀。呂家龐大的家產,若是以後被她掌握,那就是身價幾十億的白富美啊。哪個能娶到,也是平步青雲了。”
“聽說她是跆拳道五段,是國內唯一一個30歲以下的五段。她師父是韓國軍方的教練,哪個敢要她,還不被她發起瘋來亂拳打死。”張夢月道。
“是啊,我還聽說她一個人在西伯利亞殺過熊呢,那麼大隻的熊,她能打過。”胡凱力道。
“淨瞎說,她是不是還景陽岡打過虎,在相國寺倒拔過垂楊柳啊。”張夢月笑說。
美人破涕為笑,眉眼生輝,珠光玉彩,又讓胡凱力看的一呆,他這純屬對美的欣賞啊。
張夢月又道:“你到一邊去,抽菸不要在我面前。”
“好……”胡凱力訕訕一笑,走到遠處,心想,如果是陳哥,她肯定不會這樣說,頂多嬌滴滴說句“老公,我怕嗆。”
售樓處內,休息室裡。
陳川感覺呂荷躺著一動不動,也不吭聲。再加上她拿抱枕擋著臉,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陳川便停手,抽出手來。
“你,怎麼不按了。”呂荷悶悶說。
“沒睡著啊?還以為你睡了。”陳川走到一旁的洗手檯去洗手道,“不疼就不按了唄,還能光按啊,你又不給錢。”
“你還洗手?不許洗,嫌我那髒是不是?”呂荷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