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湘雲和陳父忙了一晚,還沒吃晚飯。
兩人坐在林倦語母女的桌上,重新換了清湯鍋底來,上了新鮮的食材。
四人邊說邊隨意聊著天。
“你們家陳川到底有多少錢?”林倦語問。
陳父和張湘雲都搖了頭。
“有個天星車行,前段時間小川還去了法國波爾多,想必那邊有酒莊?過年時候,還有來自俄羅斯的禮品,想必那邊也有。而且,前兩天他剛在歸錦府給我們買了套房子,670平,花了2680萬。”陳父說。
張湘雲點頭說:“我問了那套房子的裝修設計師,說裝修還花了2000萬。”
“裝修花了2000萬?”林倦語目瞪口呆,“鋪的金子嗎?”
“不是金子,不過裝的確實很好,比皇宮還好,但不像皇宮那麼金碧輝煌,而是素雅的格調。改天請你們去吃飯哈。”張湘雲說。
“金子也有,1.2億的金條就放在……”陳父脫口而出。
但感受到張湘雲的眼神,就閉嘴了。
確實,那房子裡,陳川還送了他們1.2億元的金條,存在保險櫃裡,這話,可不能當著外人說,即便是林倦語這種二十多年的老同學。
2680萬的房子,又花了2000萬裝修,林倦語只知陳川有錢,但不知這樣有錢,怪不得會輕描淡寫的借出770萬,幫她解決債務危機。
“原來這麼多錢,怪不得那麼受歡迎啦。”林倦語笑笑說。
張湘雲邊吃邊說:“金錢到一定程度只是個數字,希望兒子能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嗯,陳川倒是蠻瀟灑的,他是特別有數的人,能做到像他那樣隨性而為,但又不亂來的還真不錯。我真是特別欣賞他。”林倦語直言。
“我在陳川哥哥的公司上班,大家都很敬重他,他很有號召力,在公司裡既是老闆,又是偶像。他畫的畫簡直太美,大家都特別崇拜,我對他的印象也改觀了不少,以他為榜樣呢。”林小昭說。
“陳川從小就會畫畫,遺傳了我,嘿嘿。”陳父道。
“小昭在陳川那上班呀,他一個月給你開多少錢?”張湘雲問。
林小昭伸出五個手指。
“五千?”張湘雲驚訝,“這臭小子,也太摳門,好歹是熟人,即便是實習期,也不該給這麼少吧?”
“是五……唔唔唔……”林小昭剛想說,是“五萬”,結果被她媽媽林倦語一塊豆腐堵住嘴。
林倦語多少有數,陳川給林小昭開5萬月薪這事,還是別到處說的好,省得又給陳川製造新的麻煩。
幾人繼續聊了別的,又說起一個老同學方騰的事。
陳父說:“你們聽說了沒?方騰犯事了。”
“犯事,什麼事?”林倦語一驚,“我倒是沒聽到什麼訊息,不過他近期倒是再沒給我打過電話。”
陳父說:“我聽說,他的物流公司運了違禁藥品,好像是接了一個包裹,包裹裡是國家管制的精神類藥品一種什麼口服液,反正那玩意是管制類的。方騰公司,沒有對包裹進行開箱驗視和X光機檢查,結果路上被查了。”
“物流公司跟著承擔責任了?”張湘雲好奇問。
“那肯定啊,罰款,罰老多了!而且整個公司被責令整改,進行安全整頓,全部停工了,復工時間未知。”陳父道。
“這麼慘?被人搞了吧?”林倦語嘖嘖。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確實慘。”陳父唏噓,“方騰是同學之間混的最好的,現在卻攤上了這事,唉!”
“所以你還挺高興的,現在混的最好的,屬你了對不對?”林倦語輕笑。
“沒有沒有,我高興啥呀,嘿嘿,我混的也不好,開一個小火鍋店而已。”陳父道。
大人之間的談話,林小昭沒興趣聽,她好奇的是,剛才那輛黑色大G,開到哪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