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股香風能讓他們甦醒,卻也能讓他們沒力氣。
風靈兒嘴硬道:“不是悲酥清風,那是什麼!”
“叫‘男人一聞銷魂三千’。”
這時,他們已能看到這閣樓裡的畫面。
段雲正躺在一張雪白的床上。
這張床呈圓形,大得浮誇,說是一個客廳,一個小院也不為過。
段雲在床上,風靈兒和沈櫻則被扔在床邊。
這閣樓裡垂吊著不少紅繩,床邊則一圈圈燃燒的紅蠟燭。
聽到這個毒的名字,風靈兒和沈櫻只感覺不妙。
沈櫻質問道:“男人一聞銷魂三千,那女人呢?”
“女人?同樣是女人,差別可大了。”
“有的女人能在男人銷魂時跟著銷魂,而有的女人則只能在旁邊看著,你說你是哪一個?”
說著,玉觀音身體輕輕一飄,已來到了上方一條紅繩上。
紅繩一卷,捲住她腳踝,於是她整個身體便倒懸在那裡。
她穿得本就是輕薄的衣裙,這一倒懸,於是男人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便顯露出來。
她的身段本就極好,肌膚猶若綢緞,看起來細膩且完美,沒有一絲疤痕。
即便風靈兒自認為年輕又保養得極好,一時都感覺不如她。
只能說這玉觀音駐顏有術,長時在沙漠中居住,竟能把肌膚保養得如此完好。
甚至可以說完美。
這一刻,沈櫻和風靈兒忍不住破口大罵。
緣於她們發現,這玉觀音根本沒有穿底褲和褻衣。
即便她們是女人,看到這一幕後,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而就在這時,一聲銷魂的聲音響起。
倒懸的玉觀音拿起了一隻紅燭,對準了自己潔白完美的肌膚。
隨著滾燙的蠟油滴下,落在她的肌膚上,於是她便發出了既痛苦又歡愉的聲響。
這畫面太過有衝擊力,特別是配合著她那張清純又嬌媚的臉,那倒懸的姿態和嘴裡的聲音,有一種有別於常人的風情。
太騷啦!
沈櫻和風靈兒都有些受不了,那此刻還中了“男人銷魂三千”的段雲呢?
段雲一直一言不發,很辛苦的樣子。
沈櫻和風靈兒都知道,只能說他情況很不妙。
她們知道他的脾氣,如果不是特別糟的情況下,他罵人比她們女人還兇。
如今他卻不說話。
“段雲,段少俠,段巨俠,慕容復,斷浪,段老魔,無名少俠,你知不知道,妾身每次聽到你的每一個名號,想著你這張英俊的臉,就有些受不了。”
她每說一個段雲的名號,呼吸都會變得急促。
蠟油滴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紅彤彤的,說不出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