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上甚至有一點淡淡的胭脂香。
風靈兒和下頭櫻用的胭脂香味截然不同,就和她們的胸懷差別一樣。
可一時間,他竟分不出這是誰的味道。
唉,以後還得多聞,才能聞香識女人。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菜就得多練。
他早已練會了看胸識女人,可以說眼就尺,可在這聞上面還是差了一截。
躺在床上的段雲,很是放鬆,有一種躺在雲端上的感覺。
忽然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就是這胭脂味一直沒有消散,甚至有點越來越濃的感覺
如果只是風靈兒和沈櫻打掃房間留下的味道,不會這樣。
胭脂味越來越濃,只能證明附近有人。
他甚至能想象,是因為某人流了汗,塗在胭脂上,才導致胭脂味變濃的。
這附近哪裡能躲人?
他屋子陳設很簡單,不過一張桌子,一張凳子,一個竹櫃和一張床。
能藏人的,不是櫃子就是床底。
而那櫃子如今是斜斜開啟的狀態,裡面只有幾件他的衣物,沒有人的蹤跡。
那剩下的,只有床了。
特麼誰這麼下頭藏在他的床底?
總不能是慕容兄弟提前回來了吧?
再說,慕容兄弟也沒有塗胭脂的習慣。
想著床下可能藏著一個人,就和自己隔著一張床板,這感覺其實也不是特別新奇。
畢竟之前在瓊靈派裡,慕容兄弟在他床下呆了好幾次。
段雲裝作不動聲色,背部肌肉忽的一緊,挺身下床的瞬間,已一把把床掀了起來。
床底果然躺著一個人。
一個女人。
身材很好的女人。
她身上穿著墨色勁裝,因為很貼身的緣故,於是就顯得身材更好了。
四目相對的瞬間,雙方都愣了一下。
段雲愣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猜錯了,躺在他床底的不是下頭櫻或風靈兒,而是一個陌生女人。
少女發愣是因為她沒料到床會被掀開,自己會被發現。
下一剎那,女子已然出手。
一條銀鏈唰的一聲飛出,又快又疾,一下子就纏住了段雲的手臂。
這是一是一條鏈劍。
鏈劍在江湖上算得上奇門兵器,奇就代表著稀少,通常也代表更難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