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的小梨,昨晚的也是從按腳開始。
這事一次很正常,兩次是巧合,可三次就有問題了。
“師姐,這會不會不妥?”段雲猶豫道。
“你是怕違背門規被怪罪嗎?我說過,你是最特別的那個,那在我們瓊靈派內,你就是我的劫,躲不掉的。”李甜解釋道。
“我艹,連理由都一樣。”段雲暗自吐槽道。
既然這個女人也病了,那就開治吧。
許大夫雖然電力有點不足,可擠擠還是有的。
熟悉的床底一沉,熟悉的下壓,熟悉的顫抖,慕容兄弟淚水已被震成了花。
為什麼!
為什麼!
這種事還有第二次,還是對我甜甜笑著的李甜師姐。
說好的春天呢!
慕容兄弟一時想問天問大地,或者是迷信問問宿命。
如法炮製的,段雲和李甜再次一起打起了冷顫。
老實說,為了給人治病,段雲已逐漸習慣了打顫這種事。
這時,痛,心劇痛中的慕容兄弟只能咬著牙,暗自安慰自己道:“看來這瓊靈派中,目前只能確定於真真師姐是特別的,其餘人或多或少的都有膚淺的毛病。”
只有於真真大師姐不膚淺!
還有她心裡有我!
在這冰冷的床底,也只有回想起她,慕容兄弟冰冷的內心才會感到一絲溫暖。
這時,段雲的治療已經完畢。
李甜已穿上了鞋子,又恢復成了冰冷的樣子。
“你不要多想,不用陷入太深。”
“我想見你時,自然會來見你,不想見時,你不要強求,我們.”
段雲聽著這女人的發言,只覺得剛被治好的女人就是硬氣。
結果這時,她忽然說道:“有人來了。”
她剛想快速離開,卻已來不及了。
“許仙,在嗎?”
屋外,響起了女子的聲音。
這聲音很好聽,如黃鶯一般,且有一種淡淡的不容置喙的威嚴。
聽到這聲音,李甜面色一慌。
大師姐於真真!
同時跟著大慌的,還有慕容兄弟。
他就是死也記得這聲音。
不會,不會,不會吧!
這時,沒有任何猶豫,李甜一下子鑽進了床底。
於是床下面,一下子又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