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有一個妹妹出生時右手手臂上有一個月牙胎記,很是特殊。”
聽到這裡,段雲和沈櫻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少俠好友變成了妹妹,特別是配合上慕容兄弟惶恐和見了鬼的表情,著實有一種驚悚之感。
不得不說,這十二重春雨的含金量還在上升,慕容兄弟不過出去了一趟,就能再遇到同父異母的妹妹。
慕容兄弟忍不住說道:“我這才知道,我為何會對寧天一見如故,為何會和他相處甚歡,甚至即便他是男人,隱隱也想和他呆在一起了。”
“因為他本就是女扮男裝的女人,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只是她假扮的手法巧妙,我根本沒認出來,直至看見這月牙胎記,才徹底反應過來。”
“我當時只能當作一直不知情,只待機會合適,就悄悄離開她。我知道,我不能再陷進去了,可是想著和‘寧天’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就好痛苦,好捨不得。”
說到這裡,慕容兄弟露出了一個“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的痛苦表情。
段雲和沈櫻則一臉鄙視。
這才多久,就要死要活的樣子。
之後,慕容兄弟繼續說道:“半夜時分,我忽然驚醒,聽到了一點細碎聲音。”
“當時我和寧天住在一家臨河的客棧裡,因為當時住店的人太多,我們兩間房並沒有挨在一起。我想著要走了,當時忽然很想去看看她,再看一眼就行。”
聽到這個,段雲和沈櫻再次露出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這明知道是妹妹還去偷窺,不是變態是什麼,這明知道不能陷太深,還要去看,不是犯賤是什麼?
慕容兄弟已不想吐槽兩人,因為兩人的眼神很一致,很神似,可以說是上好的夫妻相。
等你們知道互相是兄妹了,才會明白我的痛苦!
“你們別這樣看我,我是真的忍不住。我當時去到了寧天的房外,卻發現寧天還沒有睡,屋內沒點燭火,卻像是有人。
因為寧天的房間臨著河,那晚月色正好,也很適合花前月下,於是我便在河中的倒影中看見了他正在和別人聊天。看到那個人的瞬間,我的魂都要嚇沒了。”
“你們知道我看到了誰嗎?我看到了我妹妹青青,青青正和寧天在一起說話,她們像是早就認識,我雖然聽不見她們在說什麼,可我能感覺到她們是在說我,像是要對付我。
河水映照著她們的臉,上面泛著漣漪,就像是在看著我,很可怕。”
“也許,從寧天出手的那一刻起,這就是對付我的圈套。青青一定早就知道我會來!”
聽到這裡,段雲和沈櫻又是一驚。
這特麼還沒開始抓妹妹,怎麼聽起來就和恐怖片一樣了。
“我本來感覺是能對付青青的,可如今二對一,我就沒了把握,我覺得自己玩不過她們,於是我連夜就跑了。可她們卻像是沒放過我,她們像是追了上來。
我只能一邊繞路一邊逃,前些日子在墳頭裡躲了小半月,才徹底甩開了她們,這才回來了。”
說到這裡,慕容兄弟像是少了半條命。
“我就不該出去,不出去的話就不會遇見新妹妹,不遇見新妹妹就不會一見如故,不會相約同行,沒有這些記憶,我如今就不會這麼痛苦。”
說著,慕容兄弟再次戴上了痛苦面具。
“還有,我也不會這麼害怕了。”
“真是痛又害怕著。”
這時,慕容兄弟眼中又多了一些畏懼,儼然是陡然見到新妹妹和舊妹妹聯手的畫面嚇到了他。
“那你的意思是,你出去這麼久,是和新妹妹一見如故,談情說愛去了?”
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幽幽響起。
“也不能說談情說愛,只是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呆在一起就想.”
這個時候,慕容兄弟陡然發現說話的不是沈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