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憤怒的拳頭從箱子中轟出,氣浪翻滾,即便是段雲都只能暫避鋒芒。
下頭櫻躺屍後,拳法又進一步!
關在箱子裡的沈櫻甦醒了過來,於是本來如一座墳墓的玉珠山莊又有了生氣。
兩人也算小別重逢,除了朋友間的小別勝新歡外,那種互看順眼的症狀像是又嚴重了一些。
看著兩人很般配的樣子,熊貓大白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
它一直以為,和段雲要好的那個纏在段雲腰上,時不時出現的那個黑衣女人,而如今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要好程度也是不逞多讓。
只能說人真是複雜的動物,不像它們熊貓,不是幹活,就是交配,然後生娃帶娃。
這時,段雲和沈櫻正坐在臺階上,看著天上悠悠的白雲。
這是難得到好天氣,秋高氣爽,不冷不熱,而兩人都知道,只要再過些天,天就會漸漸變冷,這地界應該還會下雪結冰。
冬天讓人聯想到的是寒冷,死寂,不如春天的溫柔,夏天的熱情,秋天的氣爽。
總之,段雲最不喜歡的就是冬天了。
因為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是窮人。
窮人的冬天很難熬,衣服又薄,吃得又不好,那些路邊的乞丐,絕大部分都是死在冬天的。
如今的段雲明顯不再是窮人,即便把之前除魔衛道得到的錢財全捐出去賑災了,可熊貓大白千兩白銀的押金卻是實打實的全回到了自己腰包裡。
可是他依舊不喜歡冬天,就和之前一樣。
這時,沈櫻忍不住說道:“你以斷浪少俠的名義,殺了紅樓一群人,並救了唐家一位少爺和一眾唐門弟子,後又登門滅了魔頭豬黑麵一家,又在渝州境內破開了河口,避免了水災加劇,甚至把自己的財產全捐了賑災,後面更是和玉女劍宗聯手,擊潰了白襪子教,讓渝州避免了一場浩劫。”
段雲點頭,說道:“是這樣的。”
沈櫻忍不住吐槽道:“結果,現在外面都在傳你這老魔越發變態了。”
段雲鬱悶道:“我早就說過,有一股神秘力量要故意整我!不過渝州受災的那一帶,大家還是挺感激我的,我的石碑下,有很多人上香。”
聽到這個,沈櫻忍不住樂了起來,說道:“給上香的感覺怎麼樣?”
段雲吐槽道:“老實說,有點奇怪。”
主要是那石像雕刻得十分傳神,還是灰白色的,他看著他那張俊臉,有一種看黑白照片的感覺。
這時,沈櫻嚴肅道:“可是我還是想問,你到底有沒有當著豬黑麵姦他夫人?”
“你認為我是那種變態嗎?”段雲反問道。
沈櫻思索道:“以前我不覺得,可如今卻覺得有可能。”
“什麼!”
“有哪個正經少俠,喜歡看人身上全是絲的。你本身就是個色胚,而那黃山劍派的陳楹女俠,很早就是出名的美人。”
段雲看著身旁的沈櫻,一臉鬱悶道:“那陳楹一看就脾氣不好,肝火重,尿黃,月事不規律,我怎麼可能對這種人有想法?
至於你的絲,我只是研究,這種連體絲很值得研究。”
段雲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之前從沈櫻身上薅下來的體絲研究起來,於是在沈櫻眼中好變態!
她想搶回來,結果被段雲躲開了。
自己親手薅的絲,憑什麼還回去。
這時,段雲忍不住問道:“小櫻櫻,伱出來這麼久,家裡人不擔心嗎?”
沈櫻一下子緊張起來,說道:“你忽然問我家裡人幹什麼?你不會是想見我父母吧?我說過了,我爹不會亂搞,你不會是我哥,我更不可能愛上你砍你。”
“等等!你不是我哥的話,是不是就要提婚事了,我爹說不定中意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那時我豈不是要被迫嫁給你,還要和你洞房,讓你再研究我的絲!”
“段老魔,你好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