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你說話的措辭,你父親不是惜敗,而是慘敗,明白了嗎?”李運可不會給他好臉色,此人來者不善,定是有其他陰謀。
“哈哈!你還真是不謙虛啊。”
李運冷笑道:“並非是我謙虛,而是你的父親實在太垃圾了,連我這個廢物王爺都是辯論不過,我看他連廢物都不如。”
裴律師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可他還是儘可能的保持著平和,道:“殿下,如你這般聊天,把話說死,可是會沒有朋友的。”
“朋友?誰?你嗎?”
“不然呢。”
“就你也陪做我的朋友?哪涼快哪待著去,趁著我現在心情好趕緊滾蛋,不然的話,我可保不準你能完整的回去。”
“李運,我誠信誠心跟你交朋友,你便是這種態度嗎?”
李運不屑地說:“鬼扯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李承乾的奴才,李承乾這雜碎比賽輸不起,就派你這種廢物出馬,我告訴你們,只要我李運在長安一天,你們就別想踩在我的頭上為非作歹。”
話都已經說開了,裴律師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不錯,他就是李承乾的同黨,今此前來,也是李承乾派遣而來的。
本來還想著客客氣氣說話,既然李運不客氣,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客氣。
“李運,你別囂張,得罪了太子你還以為你有好日子過嗎?今天我來找你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太子傳個信,不然就你這種垃圾也陪跟我說話?”
說著話,裴律師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來,順手就要交給李運。
然而,李運雙手環抱胸前,並沒有要接信的意思,而是故意說道:“跪下呈遞書信。”
“你說什麼?讓我跪下?”
“怎麼?還委屈你了?汝之為臣,吾之為王,臣子見到親王,難道不應該下跪嗎?”李運說道。
李運作為親王,而裴律師作為臣子,臣子見到皇族中人,行禮乃為君臣禮節,如他這般說來,也是沒錯的。
可李運突然說此,很顯然是故意為之。
“你……”
“你什麼你?我大唐治國以來,便是講求的三綱五常,其中君為臣綱更是闡明君臣之禮,而今你見到親王不跪,難不成是要棄大唐禮法於不顧,又或是你們裴家要造反?”
裴律師知道李運能言善辯,畢竟能舌辯群臣,那張嘴自然不可小覷,他本就是個傳話的,順便想要羞辱他一番。
可到頭來,李運沒有被羞辱,反而是羞辱了自己一番,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而今,更被李運扣上“造反”的罪名,只要自己不給他跪下,李運便可揚言裴家造反,那時候就算是太子怕也難保全府邸上下。
“李!運!!”
裴律師低沉的怒吼道。
而李運則不以為然,他冷冽道:“本王讓你跪下!!”
裴律師雙手攥成了拳頭,狠得咬牙切齒,無奈之下,還是給李運跪了下來,雙手高舉,將書信遞到李運手中。
李運懶得理會他的憤怒,他自顧開啟書信後,是李承乾親筆書信,上面寫道:“三日後,灞橋岸邊,一決生死,不見不散。”
看完之後,李運哼笑道:“原來是挑戰書,你回去告訴李承乾,挑戰書我應下了,三日後,咱們灞橋見,你可以滾了。”
“哼!”
裴律師起身後,怒哼了一聲,臨走前對李運說道:“李運,你我的這筆賬咱們日後再算,三日之後,太子定然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就憑李承乾?”
“當然不是太子出馬,而是另有其人,是一個你永遠無法戰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