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運也甚是好奇,問道:“房大人,商校長,林同學的詩詞說的那麼好,何不念出來讓我聽一聽?”
李運也想知道,能夠被房玄齡和商行舟皆都認可的詩句,到底會是怎樣?他們二人是否言過其實不可大用。
二人同意了李運的提議,商行舟旋即念道:“曉迎秋露一枝新,不佔園中最上春。桃李無言又何在?向風偏笑豔陽人。”
念罷,李運細細品之,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個字:“好!”
難怪能夠得到二人的讚譽,林清竹果然是個才女,人長的漂亮,作詩也頗佳,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一首詩,足可用“才女”二字形容之。
商行舟將林清竹的答卷放下,未曾看李運的詩詞,而是問了一句:“殿下,你覺得此詩與你比之,誰更好些?”
李運並非是個驕傲自大的人,但還是說:“林同學的詩詞固然是好,但與我相比,還是略遜一籌。”
“哦?你竟如此自信。”
李運微微一笑:“是否自信,你們看過自然就知道。”
除卻李運外,其餘三人皆是將信將疑,尤其是林清竹,她無輕視之意,只是覺得李運落筆而成的詩詞能夠超過自己,是否是在吹噓?
商行舟和房玄齡二人皆是笑而不語,旋即拿起李運的答卷,他的答卷上有著一副山水畫,乃是他閒來之作,不過此次比試的不是畫,而是詩,饒是你再多的花裡胡哨終究是徒勞。
待看完李運的詩詞後,上一秒鐘,二人面色還是淡定從容;可下一秒鐘,二人頓時陷入了無盡的沉思當中。
“房大人,這……這……”
商行舟指著李運的答卷,一時竟是啞然,忘卻了該如何說話。
房玄齡也是雙目圓睜,讀此詩後,心中良久難以平復自己的心情,他也是陷入沉寂和恍惚,並非是疑惑的恍惚,而是驚詫的恍惚。
房玄齡猛地看向李運,道:“這……真是你所寫的詩詞?”
李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就算自己說不是,怕他們也不信,因為自己所寫的詩詞不屬於貞觀年代,他們想要查也查不出來。
“若非是我所寫,難道你們還聽過此詩?”李運反問道。
商行舟連連搖頭,道:“老夫自認學貫古今,卻不曾聽過史書記載過這首詩。”
連校長都沒有聽說過,史書上也沒有記載,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這首詩確實是李運自己所寫。
房玄齡哈哈大笑:“難怪你如此自信,有此一首詩絕對可算是古今七言律詩第一。”
“老夫贊成,七言第一非此詩莫屬。”商行舟點頭同意。
如果說林清竹的詩詞得到了滿分的成績,那麼李運的得分就是得到了滿分後,考官都覺得滿分是對它的一種侮辱,額外又給加上了一百分,如此才足以表達他的內心。
林清竹聽到二人的評價後,整個人都愣了,她從一側看著李運那張俊美的側臉,心中除了震駭,實在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她並不是不相信商行舟的話,而是到底是什麼樣的詩能夠讓校長說出這種話來,“古今第一”,這是何等的評價。
“校長,您……”
她話未說完,商行舟瞭然她之心意,便將李運所寫的詩詞交給她,道:“大聲讀出來,讀完之後你自然會知道,你和他的差距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