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楚閉月嚇得花容失色,美眸之中卻是泛著迷離的光芒,暗想,這次完了,陳銘盛可不是好惹的。
楚家在江州,雖然也算的上小康,有著上千萬的家產,她的兩個姐妹也都嫁的很好,隨便拿出個幾百萬出來,也不是事兒,可是跟陳銘盛這樣的江州大佬比起來,卻根本算不了什麼,凌風這下可是闖大禍了。
“這傻13誰呀,居然敢打我的人。”陳銘盛一歪頭,看向了李師師和何翩翩的方向。
李師師報以嫵媚的一笑,妖嬈的說:“哈哈,陳總,要不您還是給他一次機會吧,就算是給閉月面子了,您還不知道吧,這小子就是閉月那個上門女婿,你說你要是把他殺了,豈不是會影響你和閉月的感情,再說他也不配被您殺呀。”
隨後,李師師抱著手,居高臨下的對凌風挑了挑下巴,笑道:“沒事兒,別害怕,只要你過去道個歉,陳總看在我和你老婆的份上,一定不會追究你的,去吧,給陳總跪下,好好地求求他老人家吧。”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道死活啊。”凌風玩味的一笑,有些人,真是你拼命想留下她的性命都不容易啊。
“你……陳總,這沙比我不管了,你看著辦吧。”李師師臉色一變,很牛掰的說。
“哈哈,我還以為是哪來的大佬,鬧了半天,就是個窩囊廢鄉下窮逼呀,小子,你這次有福氣了,我們老大看上你老婆了,以後你可以跟著你老婆沾光了,只要你老婆把我們老大伺候好了,少不了你吃香的喝辣的。”
“就是,你老婆要是給我們老大睡了,那可是給你們家光宗耀祖了,你以後出去說說,臉上也有光啊。還不快點謝謝我們老大。”陳銘盛的手下聽到凌風的身份之後,頓時鬨笑了起來。
“是嘛,你打算讓我怎麼謝你呢?”
鬨笑聲中,眾人只見面前人影閃動,剛剛出口譏諷的那兩個人,突然同時慘叫,下巴已經脫臼了下來,隨後被兩隻大手狠狠地拍在了牆上,滑溜了下來。表面上看起來,大約只是暈了,其實早就死了。
凌風不想讓楚閉月看到十分血腥的場面,所以立即退了回來,否則以他殺神戰皇的脾氣性格,早就把眼前這些螻蟻盡數誅滅了。
“呃!”陳銘盛愣了一下,旋即歪了歪嘴,笑了,沒想到這個窩囊廢贅婿竟然還有點三腳貓的功夫。他可是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弄死過人了,心裡正悶的難受,這小子大概是知道自己閒的無聊,就主動送上門來給自己玩。他還得謝謝凌風呢。
有時候折磨人比玩女人還過癮呢。
“抓住他!”陳銘盛翹著二郎腿,淡然道。
話音剛落,他的七八名手下已經把凌風給包圍了起來,只等他一聲令下,就讓這個愣頭青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兒。不過陳銘盛並不忙著動手,而是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饒有興趣的端詳起凌風來,彷彿凌風是他貓爪下的小鼠。
有時候恐懼比死亡更加能讓人崩潰。
直接殺掉弱者,那是對弱者的獎勵,令他們在絕望和恐懼中,一寸寸的崩潰,哀嚎,跪地求饒,那才是欺負人的最高境界。
不過,看著看著,陳銘盛突然就怒了,只見他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媽的,他居然不怕我,還敢跟我對視,而我竟然還特麼害怕他的眼神……被一名螻蟻如此的“冒犯”,陳銘盛感覺到一陣陣奇恥大辱。
“老子是江州陳銘盛,難道你不害怕嗎?”
“主人,我來給您……”
陳銘盛還沒有吼完,就看到包廂的門開了,霍都手裡拿著兩瓶82年的紅酒,面帶微笑,畢恭畢敬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而他一看到眼前這個場面頓時臉都綠了。
“我可曹尼瑪的吧,你們居然敢動手打……”
“可不是,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動手打我手下。”陳銘盛舔了舔舌頭:“霍先生,您來的正好,今天可不是我陳銘盛敢在您老人家的地方惹事兒,實在是這小子先動手打我手下,您不用管了,我這就替您廢了他。”
陳銘盛雖然牛掰,但在江州也只不過是第二梯隊,他可招惹不起,霍都這種江東頂級家族的旁支,所以趕忙把責任一股腦的推到了凌風身上。
李師師和何翩翩頓時心裡一陣興奮,霍都的威名江州誰人不知,他可是江東省霍家的旁支啊,那是多麼大的人物啊,就連孫福孫二爺那樣的頂級大佬,也只能和霍都平起平坐,沒想到他竟然親自來給陳總送酒,這也太有面兒了。
而陳銘盛心裡也是這樣想的,他覺得自己是這家會所的大客戶,每年至少給這裡貢獻上千萬,所以霍都來給他送酒也不是沒可能,況且不是給他送,這屋子裡還有誰,難不成是送給那個·廢物贅婿嘛?想到這裡,他心裡頓時感到一陣舒暢,霍先生今兒真給面兒啊。
“我可草你全家的吧。”
誰知霍都反手就是給了他一個大嘴巴,而後又是一酒瓶子直接砸在他腦袋上,跟著又是一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