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走了?”
這麼無聊的賞花宴,好不容易聽八卦找到個樂趣,結果聽到一半走了。
楚芷虞的心裡就跟有個貓爪子不停的在撓癢癢似的。
她趴在亭邊的美人靠上,眼巴巴地目送著秦茗和陸輝明相攜離開。
秦晟抬眸,目光從她側身顯露的腰線和豐滿的臀部上一掃而過,隨後落在她目光所在之處。
頓時不愉的以指尖颳了刮杯壁。
“怎麼?既然捨不得,不如直接跟上貼過去。”
秦晟冷笑一聲。
“或者,你這麼想與他同處,朕便叫人把他的腿給打斷,用鏈子鎖起來,拴在門口,迎來送往,叫你時時刻刻都能見著他。”
垂首立在亭子外的三水默默挪腳,移的遠一些。
心道陛下您冷靜些,旁人這麼也就算了,那位可是南梁的大將軍,統帥三軍,深受皇帝寵信。
您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就等於挑釁南梁。
南梁的皇帝無論如何,為了立威,也得開戰。
三水惆悵地低頭望著亭子周圍的湖水。
從前他每天都擔憂陛下成為遺臭萬年的暴君,如今他又開始擔憂陛下成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昏君啊!
到頭來。
也不知道暴君和昏君哪個名聲更好些?
唉。
“那不是成了看門狗?”
楚芷虞愕然,“誰要與他時時刻刻在一樣,這樣的負心人,恐怕是盯上了長公主殿下,陛下不做些什麼嗎?”
秦晟聽她話中並未流露出對陸輝明的心思。
但那句‘負心人’又好似他們二人之間有過他所不知的過往。
便不由得眉頭一皺。
楚芷虞如花一般從美人靠上起身旋轉落入他懷中,帶著衝勁兒撞得秦晟身形一歪。
她斜躺在暴君的懷中,歪著頭瞧他。
秦晟心中某一處突然柔軟下來,眼底的戾氣逐漸消散,撫摸著她柔順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