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嗎?”
秦晟喜怒難辨的問。
楚芷虞囫圇一口吞下,被嗆的捂住嘴唇,哪裡嚐到什麼滋味。
她哀怨地瞧秦王一眼,“您試試這麼喝好喝否。”
秦晟仿若不經意地往下瞥到陸輝明的席位,“哦,南梁的將軍怎麼離席了?”
楚芷虞動作一頓。
心說是跟你母后交配去了。
她遲疑的動作放在秦王的眼裡就是在心虛。
不知從何湧起的怒火叫秦王驟然變了臉色,他猛地將楚芷虞抓到自己懷中,不顧臺階之下群臣的存在。
“回答朕。”
楚芷虞只覺得莫名其妙。
她好逸惡勞,貪慾頗重,又愛享受。
在暴君的懷裡,依靠著人類的血肉之軀叫她生出奇妙的饜足和依賴。
這種被溫暖裹挾的感覺。
她本能地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在秦王的懷裡乖順依偎著。
秦晟的怒氣稍稍收斂。
“妾怎麼知曉他去了哪裡,他有兩隻腿,誰知邁向東西南北中,指不定一腳踏空,掉進溝裡呢。”
她反問道:“那陛下知曉太后離席去了哪裡嗎?”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秦晟聽見太后的名諱眼神絲毫沒有波動,無所謂道:“她去哪裡與朕有何干系?”
好不容易見到這群老相好。
指不定拉著哪個朝中重臣到僻靜之處逍遙快活了。
秦晟眼底厭惡之色一閃而過,他厭惡這種雜亂的男女關係,否則也不會只有這麼少的嬪妃了。
“那陸將軍去哪與妾有何關係?”
楚芷虞渾不在意的反問,坦坦蕩蕩。
秦晟眯起眼睛打量她,瞧她目光清正,並不躲閃,便冷笑一聲。
“愛妃不僅花言巧語,還慣會騙人,臉都不紅。”
“?”